他就要提前迎娶容疏。
容疏:“那麽早?”
“不早了,趕緊繡嫁妝。”衛宴笑道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容疏把他送出去,看著他騎馬離開的高大背影,靠著牆自言自語道:“我容易控製不住我自己啊!”
衛宴實在有點,太優質了。
被她糟蹋了,真是浪費。
她可得控製自己,別扯人家後腿。
左慈聽她自言自語,哭笑不得。
姑娘,真是太憨傻了。
她早已陷入了衛大人的天羅地網,無處可逃。
像衛宴那樣的男人,一旦認定,是不會放手的。
月兒則催著容疏回去繡嫁妝。
“姑娘,快了,很快了,您得抓緊點啊!”
真是皇上不急,急死太監。
方素素帶著思思從外麵玩回來,聽說婚期在八月,也催命一樣催容疏繡嫁妝。
容疏被逼著繡了一下午的枕巾。
——她倒是想直接繡蓋頭,但是手藝得不到“師傅”認可,隻能先拿枕巾練手。
好好的鴛鴦,繡得跟鴨子似的,別說,還挺活靈活現的呢!
方素素損她:“你好意思?思思都比你繡得好。”
“不可能,我比思思強。”
“跟個幾歲孩子比,你也好意思。”
容疏:別cpu我啊!
我是給人治病的手,怎麽能大材小用拿繡花針呢,哼!
不過礙於家庭內部壓力太大,她還是乖乖地繼續和針線做鬥爭。
其實隻要認真起來,有什麽難的?
容疏繡出自己滿意的蓋頭,也就用了五天而已。
差點累得她犯頸椎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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