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既然想要接她回去,為什麽不派個人來,把話說清楚?
都是一家人,為什麽要她猜?
大家吃不到一鍋裏。
所以,她不去。
她不想靠男人,同樣也不想靠家人。
這兩者要是不靠譜起來,都一樣。
她就靠自己。
她來了這麽久,認識了很多人,就算沒有了衛宴,她還有素素啊,思思啊,戰大爺啊……
她不想離開。
想到這裏,容疏想起了左慈。
左慈是因為衛宴才答應留在自己身邊,那婚事取消了,她是不是也會離開?
罷了罷了,隨她去吧。
強求不得。
“你再考慮一下,不著急立刻答複我。”衛宴道。
“不用考慮,我不去。我也不是因為你才做這個決定,”容疏直率地道,“我留在家裏等阿琅回來。他將來怎麽選我不幹涉,但是我就不千裏奔波去相見了。”
橫豎,她父母也不差她這個孩子。
至少他們表現出來的,就是如此。
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呢?
而且到了她這個年紀,婚事很容易被人拿捏。
她不想被任何人拿捏和控製。
隻是容疏不明白,她去不去,衛宴有什麽好糾結的?
接下來,衛宴給出了答案。
他說:“好。既然如此,我給你留一萬兩銀子,你留著自己傍身花。”
“啊?不不不,不用,我不缺銀子,我能養活自己。”容疏連忙道。
這是衛宴給她的分手費?
哭死了。
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好。
衛宴卻不由分說地掏出銀票壓在端盤下麵,“收著吧,就當咱們倆把那些金子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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