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”容疏說完,覺得尷尬,“沒什麽事情的話,我就先走了?”
“嗯。”
相見時難別亦難。
這是衛宴此刻的心聲。
很想抱住她,把她揉碎在骨血之中,永不分離。
可是他做不到。
他和容疏感覺有一點是相似的,即使隔著父輩這樣的血海深仇,對方還是坦蕩赤誠的。
他感謝她,發自內心的感謝。
他甚至,不後悔愛過她一場,也希望她來日萬事順遂。
“那,我走了。”容疏道,“不用送了,你忙吧,我知道你忙。嗯,好好吃飯……”
說完這句,她轉身逃也似的匆匆離開。
如果不是事關重大,她不該來這一趟,再在衛宴心中掀起漣漪的。
唉。
容疏急匆匆地跑出去,結果卻發現,錦衣衛衙門門口,停了一頂軟轎。
她剛想走,就見丫鬟掀開轎簾,輕聲道:“姑娘,到了。”
轎子裏走出來一位姑娘,聘聘嫋嫋,衣著華貴。
容疏忍不住想,這位是?
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,正在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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