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擺弄著耳邊的碎發,慢條斯理地道:“退婚也是曾經有人要我,比起某些人,年齡一大把,都嫁不出去,不是好多了?”
容萱臉色頓時憋得通紅。
大齡未嫁,簡直就是她的死穴。
偏偏容疏,每次都能精準地點到她的死穴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”容疏不客氣地道,“有病就趕緊治,好狗不擋道。”
總是上躥下跳,晦氣。
“你騙了國公府一萬五千兩銀子和嫁妝,就想這樣私吞?”容萱氣勢逼人,“你最好乖乖把銀子和東西都交出來,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“敬酒罰酒,你都不是我對手。”容疏挑眉,“既然裝進了我兜裏,一個子兒你都別想再要回去!”
“你……你不會以為,自己現在還有人撐腰吧!”
“怎麽,沒人撐腰,你就狗眼看人低?”
外麵傳來了一個氣憤的聲音。
容疏一看,樂了。
原來是高噴噴來了。
哦不,得尊老愛幼,是高無忌高大人來了。
他老人家氣勢洶洶地進來,“我就猜有人會仗勢欺人,果然被我猜對了。容丫頭,她是哪家的?你告訴我!”
他要記在他的小本本上。
容疏笑著迎上前來:“高大人,您來了。這是容國公府的六姑娘容萱。”
“就是那個天天想著攀高枝,還沒嫁出去的的?”
容疏幾乎要笑出聲來。
您老人家這張嘴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怪不得高無忌喜歡自己,他們真是一路人。
容疏又給惱羞成怒的容萱介紹:“這位高無忌高大人,你可認識?”
容萱:不認識,但是聽過,也不敢得罪。
高無忌這張嘴太能嗶嗶了。
得罪了他,自己的名聲恐怕就被他嗶嗶完了。
所以盡管生氣,容萱還得硬擠出笑容來,“高大人,您誤會了。我是來關心自家姐妹的。”
“怎麽關心的?”高無忌在椅子上坐下,“給她送銀子還是送東西?”
容萱:“……”
容疏:“我可消受不起,上門要銀子要東西才是真的。”
“誤會,都是誤會。”容萱道,“我是說,她自己握著那麽多銀子嫁妝,恐怕引人覬覦,所以想好心幫她……”
“那你怎麽不把銀子給我,我也發發善心幫你保管?”高無忌冷笑,“歪理這麽多,心思這麽壞,怪不得嫁不出去。”
容萱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。
然而她得罪不起高無忌。
這人什麽都不怕,是個硬茬子。
高無忌又罵容疏:“是不是傻?被人欺負了,不讓人告訴我一聲?”
容疏“嘿嘿”笑,“您老那麽忙,別在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上浪費時間。”
“我不忙。”高無忌道,“衛宴那混賬沒有良心,陷你於這種境地。我給你坐鎮,看看誰敢欺負你!”
這話顯然就是對著容萱說的。
容萱找了個借口,倉皇而去。
“戰王呢?怎麽也不來給你撐腰?一個靠譜的都沒有。”
高無忌覺得,就自己最靠譜。
容疏對於這個固執的老頭無可奈何,笑道:“戰大爺也忙著。”
“忙著遛鳥?”高無忌啐了一口,“他一貫會偷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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