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種跟著大佬搭便車的開心。
方素素嫌棄地看著容疏,“你怎麽越來越笨了?”
“啊?”
“你用腳趾頭想想,能不能想出來,誰在給你出氣!”
這人真是沒救了。
腦子裏裝的都是水,真想給她晃出來。
“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件事情?有幾個人做到了,還不著痕跡?有幾個人有這個膽色,有這個動機,有這個能力!”方素素問。
容疏表示,她好像知道答案了。
但是她又有些不敢詳細。
會是衛宴嗎?
應該就是他吧。
雖然之前說過,兩個人再也不來往,可是……
“他可能,是放心不下我。”容疏頹然地靠在迎枕上,自言自語地道,“唉!”
如果有忘情水,她真的會給衛宴送一杯。
容疏覺得,她欠衛宴的人情,是越來越多了。
“虱子多了不癢。”方素素道,“你倆早晚得在一起,他不虧。”
容疏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轉而問道:“你們兩個出去買東西了?”
“我陪著思思回了趟侯府。”方素素淡淡道。
“回侯府有事?”
“嗯。”方素素端起桌上的涼茶喝了一大口,“去敲打一些人了。”
“啥?”
“你還記得念恩嗎?”
容疏當然記得。
就是當初那個被自己母親害了,來陷害容疏的那個工具小女孩。
思思救了她,讓人把她送到了侯府做丫鬟。
“那是個機靈的。”方素素道,“她偷偷跑出來告訴思思,府裏有丫鬟起了不該起的心思,想要算計侯爺。”
容疏:“這她都懂?”
“窮人的孩子早當家。那孩子連自己的命都能救,還有什麽不懂的?”
“然後呢?”
“我就帶著思思去了侯府一趟,把人給攆走了唄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說得如此輕描淡寫,但是做事卻快狠準。
容疏自問,如果是她,肯定多少得瞻前顧後,問問自己是不是有立場去這麽做。
方素素卻不管那些。
她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,前提是她有足夠的能力。
比如武順侯現在要娶親,從思思的角度考慮,方素素不願意,但是她沒辦法,就會接受。
但是侯府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想要爬床,這件事情顯然就在她能力範圍之內,而且正好戳了她肺管子。
那方素素就得管。
“侯爺怎麽說的?”容疏好奇地問。
“侯爺不在家。”方素素道,“我就多管閑事了。”
容疏:“……侯爺會謝謝你的。”
武順侯定然也不喜歡這種人。
“我不用他謝謝我,就是不想有人上位,影響了思思。”
武順侯想要誰,她沒辦法管。
可是武順侯不想要的人,又影響了思思,那她就得出手。
“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麽說,”方素素道,“當麵說,我就把他們罵回去;背後說,我又不少塊肉。”
容疏對她豎起了大拇指。
方素素過得,可比她豁達多了,活得暢快。
大概就是打不過就跑,打得過就狠狠打那種。
方素素又把話題轉回到衛宴身上:“……說是不見,卻時時刻刻偷偷盯著你,就怕你吃虧,還偷偷做好事,真是個癡情種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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