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平公主腎不虛,可見還是暴殄天物了。
不管怎麽說,容疏還是很盡職盡責地道:“公主,是藥三分毒……”
“讓你開你就開,哪兒來那麽多廢話!”
“是。”
容疏無奈,隻能給她開了一個安神的藥方。
開完藥,承平公主就讓她滾了。
“怎麽會呢?”容疏在回去的馬車上還想不明白,“公主明明沒什麽問題,為什麽非要我給她開藥呢?”
左慈道:“公主應該有些疑心病,姑娘您每次來,都不給她開藥,她不踏實。”
還有就是,宮裏的人,喜歡吃藥……
“可是之前她也沒這麽堅決,我總覺得不對勁。”容疏道。
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,她隻開了藥方,沒有過手藥物。
就是出點什麽事兒,也怪不到她頭上來。
反正她的藥方,可以隨便查驗。
事實證明,女人的直覺是準確的。
晚上,當容疏準備睡覺的時候,簾子突然被掀開,簾子後露出了一張久違的臉。
衛宴來了。
穿著製服的衛宴來了。
容疏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禁欲的臉,那欲說還休的眼神,那威風凜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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