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疏,相信我,我在。”
隻要他在,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。
“對啊,”容疏點頭,“你在,我就不會受到傷害。但是你要是太偏心我,被人彈劾了,再換個查案的人來,我豈不是就完了?”
大家一起把戲唱好,慢慢查。
千萬別直接給她太好的待遇,讓人舉報。
她沒有什麽堅強的意誌,最是怕疼,很容易被屈打成招的。
她真的怕啊!
有熟人才好辦事,衛宴在,她心裏才不慌。
衛宴聽了她的解釋,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半晌後,他說:“我會保護好自己,再保護好你的。你現在跟我說說,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,什麽都不要遺漏。”
容疏便仔細回憶自己在公主府的所有細節。
細細想來,最可疑的就是承平公主忽然要求容疏給她開藥。
“我感覺,是不是有人慫恿她?”容疏不確定地道,“是不是該從她身邊親近的人查起?”
比如,那些男寵?
衛宴點點頭。
而容疏怕他不了解內情,又解釋道:“我說的,不是公主府的下人,而是那些,那些麵首,你知道吧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容疏莫名有些心虛。
她把衛宴當成自己的麵首yy,這事可不能讓衛宴知道了。
“公主府所有的人,都被看守起來。公主身邊所有親近之人,都被收監。”
容疏“哦”了一聲。
“說起來,”衛宴又道,“你卷入承平公主這件事情,歸根結底是因為我。”
如果不是她想給自己出氣,承平公主就不會脫發。
承平公主不脫發,就不會找到容疏。
所以算起來,容疏還是因他受累。
容疏沒有接這個話,卻忽然道:“衛宴,當初她也針對過你,皇上現在派你調查,是不知道那些事情,還是說故意考驗你?”
如果是故意考驗衛宴,那會不會讓人盯著?
那樣的話,衛宴善待自己,會不會被人攻訐?
“啊!”容疏道,“要不你該怎麽辦案,還是怎麽辦案吧。回頭你要是也陷進來,咱們倆不得一起完了?”
雖然現在情況有些棘手,但是衛宴還是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我沒有那麽重要。”他說,“我隻是皇上手邊恰巧用起來還不錯的那把刀。”
皇上沒想那麽多,皇上隻是心疼自己女兒,同時想要一個真相。
皇上對他,目前來說大麵上還是滿意的。
這種滿意,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衛宴主動退親。
在皇上那裏,這就是懂事,為君分憂。
——這操蛋的現實。
衛宴都想罵人。
衛宴心中更多的,是感動。
容疏自顧不暇,卻還惦記著他。
“我有數。”衛宴道,“你不用想我,主要想和案情有關的事情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湊不要臉。
誰想他了?
這不是怕拖累他,怪不好意思的嗎?
真會曲解自己的話。
“能屍檢嗎?”容疏認真地想了想後道,“仵作去看過了?”
“沒有。”衛宴道,“她畢竟是公主,讓仵作去驗屍,皇家顏麵何在?”
驗屍難免需要觸碰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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