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承平公主作風放浪,可是那畢竟都是私下行為。
現在她死了,這件事情很多人都關注,怎麽可能大喇喇地讓人去驗屍,然後把結果公諸於眾?
“要是我能去就好了。”容疏道。
她雖然不是法醫,但是多少也懂一些。
而且她是女子,不必避諱。
隻可惜,她現在是犯罪嫌疑人。
“這個已經有對策了。”衛宴道,“承德有個女仵作,我已經讓人去請她。”
“女仵作?”
“嗯。”
“好厲害。”
“是少見。”
知道這件事情之後,衛宴立刻想到了各種細節。
他手下有人去承德辦案見過女仵作,聽衛宴問,不敢隱瞞,立刻上報。
衛宴已經讓人連夜去承德請人了。
“承德很近,我估計最晚後日,人就能來。”衛宴道,“希望還能用上。”
容疏點點頭。
她這才剛提到仵作,衛宴卻已經找到了女仵作。
她覺得自己不用再想了,橫豎不可能有衛宴腦瓜子轉得快。
“這事得瞞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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