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琅。”她想了想後道。
“嗯。”衛宴道,“我知道。”
容疏手扶下巴,“那應該就沒什麽了。”
她是想不到了。
“可能住的地方有些艱苦。”衛宴道,“你且忍耐一二,我會盡快查明真相,還你清白。”
“那不要緊。”容疏道,“我又不是沒吃過苦。”
等到了地方,昭蘇在外麵等著。
容疏從馬車上下來,見了他後打趣道:“昭蘇,你說你是不是烏鴉嘴?”
“啊?”昭蘇看著她臉上的笑容,有些茫然。
這位心可真大啊,都什麽時候了,還能笑得出來。
他都跟著發愁。
死的,那可是皇上的女兒。
龍顏大怒之下,可能會血流成河。
無辜不無辜,其實沒那麽多道理可講。
“你上次和人說,能進錦衣衛衙門的女人,要麽是家眷,要麽是階下囚。”
嘖嘖,她做不成家眷,於是來做囚犯了。
昭蘇真恨不得給自己一記耳光——讓他嘴賤。
“您是家眷。”他低著頭,不敢看衛宴。
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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