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有點醜,但是也不是什麽大毛病。
左慈替她整理床鋪的時候,忽然道:“姑娘,昨日衛大人直接躺在您床上,會不會和他也有關係?”
容疏:“……不能吧。”
衛宴竟然被嫌棄了。
不過她還是去床上檢查了一下,還真發現了一些粉狀的東西。
昭蘇買完藥回來,氣喘籲籲地道:“姑娘,這下可壞了。”
“怎麽了?”
昭蘇低頭不看容疏那慘不忍睹的臉,道:“衛大人和您症狀相似,都不好意思來看您了。”
容疏:“……你讓他來,我給他看看。”
大家都是豬頭,誰也別嘲笑誰。
等她看到衛宴的臉時,實在沒忍住笑了。
衛宴也嫌棄她:“醜。”
容疏把藥分了他一半,還和他碰碰碗,“來,幹了!”
衛宴端起碗來一飲而盡。
此生沒有緣分喝合巹酒,有的隻是這等苦藥。
“你昨天的衣裳脫下來洗了嗎?”容疏問。
“還沒有。”衛宴喊人把衣裳找來。
容疏在他衣裳上,果然也發現了那種像花粉一樣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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