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,見到她安然無恙下車之後,衛宴麵色輕鬆了許多。
他什麽也沒對容疏說,就讓人把她帶回去,然後上前和送容疏回來的太監說話。
行,你夠高冷!
容疏也看不明白,乖乖回去,抱著左慈都要哭了。
“姑姑,我再也不要進宮了!”
今天這人,實在丟大了。
左慈聽說哀嚎,實在繃不住笑意,安慰她道:“奴婢看您的臉,比之前好了許多。”
“那能不好嗎?我都吃了藥了。”
她的藥,怎麽可能沒效果?叉腰。
“姑姑,你聽說過國師嗎?是個大和尚,四十多歲……”
“聽過。”左慈道,“怎麽,國師今日也在?”
“對啊。”容疏道,“而且我聽皇上話裏話外的意思,是想讓國師看看我麵相。怎麽,通過這種方式來找真凶嗎?”
她怎麽覺得那般兒戲呢?
“不是。”左慈似乎了解內情,“姑娘,您今日,逃過一劫。”
“嗯?”容疏睜大眼睛,“怎麽,那國師要害我?還是皇上要害我?”
“國師法號一塵,年輕時候風流俊秀,才華橫溢,流連歡場。後來二十二歲那年,看破紅塵,遁入空門。”
容疏:被佛祖點化了?還是玩得太野,喪失功能,心灰意冷了?
她更傾向於後者呢!
“姑娘或許沒聽過一塵大師,但是聽說過李三郎吧。”
容疏還真聽說過。
聽方素素說過。
李三郎,是歡場的傳說。
他在煙花之地是不花錢的,好多癡心女子反而為他貼錢。
隻是沒想到,他後來竟然出家為僧,還成了招搖撞騙的國師?
“一塵大師天資聰穎,專心鑽研佛經,三十歲那年,就得皇上器重,被封為國師。”
左慈說這話的時候,眼裏也有些敬畏。
然後容疏從她口中知道了,這個國師,其實就是個封號,沒什麽實權。
國師約等於皇上的魔鏡,遇到一些理智解決不了的事情,要尋求玄學的時候,皇上就會想起這個國師,然後撈出來用一下。
“姑娘,當年他見過您的母親。”左慈糾結片刻,鄭重道。
“啊?”
容疏的第一個想法是,這也是母親的舔狗?
這真的不怪她多想,誰讓她有個萬人迷的母親呢?
她穿越女的光環,都被便宜娘比得黯然無光。
可是左慈接下來的話,卻讓容疏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國師見過您的母親,奴婢當時並不在,但是通過後來的種種事情,加上奴婢聽說的,大概能推測出來,他可能沒說什麽好話。”
容疏:挑撥離間?
“後來,您母親發生的事情,奴婢在宮中不是很清楚。但是國師那次出現之後,皇上就下旨為秦王和秦王妃賜婚。”
而明明,秦王是喜歡容疏母親的。
容疏:腦瓜疼。
又和她娘有關係?
可是國師今日沒說自己壞話。
算了,不管了。
她娘的事情,她不想管,也管不了;而且都是陳芝麻爛穀子,她也無意去翻出來。
隻要不影響她就行。
說話間,衛宴推門進來。
他的臉也比之前好了不少,進來後就問容疏麵聖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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