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像石雕一樣呆住,滿臉的不敢置信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胡說!”竹青整個人癲狂起來,以頭搶地,錦衣衛拉得十分艱難,“不會,不會,春荷不會死的,她怎麽會死?我明明已經聽承平公主的了,春荷怎麽會死!”
衛宴把容疏擋在身後,輕聲道:“別怕,我在。”
容疏確實被竹青現在的樣子嚇到了。
他就像一頭困獸,被刺激得不計後果地掙紮。
更多的,是深深的無力感。
因為容疏知道,不管竹青如何不肯接受現實,那個溫柔的姑娘,都已經不在人世。
“我沒說謊。”容疏看著衛宴道。
衛宴點頭:“我知道。”
“本來春荷的病都快治好了,可是她後來,”容疏實話實說,“她沒有征兆地投繯了。”
竹青忽然看向容疏,目光幾乎要吃人。
“哪天?春荷是哪天出事的?”
容疏努力回想了一下,“是端午之前幾日。”
她還記得,她去春荷家的時候,還想著問問她家鋪子在哪裏,想去買些香料。
可是後來……
“端午之前幾日……”竹青似哭似笑,崩潰道,“是我,果然是我害了她,是我害了她!是我害了她!為什麽死的人不是我,為什麽好人不長命!”
看著他難以自控的悲傷樣子,容疏歎了口氣。
在生離死別麵前,所有語言都是蒼白的。
竹青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來。
他的靈魂和全部生機仿佛都被抽走,變成了行屍走肉。
他看了看容疏,對著她磕了個頭:“容姑娘,我見過您,是因為有一次您去替她看病的時候,我在門口偷偷守著。我看見她的丫鬟送您出來……無論如何,多謝您,曾讓她少了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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