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是不是被嚇到了?”衛宴問。
容疏也裝不來柔弱,道:“其實我見過挺多的……”
她是軍醫。
她並不怕。
雖然她為這個悲劇的故事感到難受。
可是理智告訴她,這對於竹青來說,就是最好的結局。
甚至可以說,衛宴是在幫他。
“你,是不是知道他會自我了斷?”容疏問道。
因為愚鈍如她,都感覺到了衛青的目的。
更何況衛宴。
“嗯。”衛宴道。
“你在幫他。”
“算是。”衛宴道,“但是我和承平公主,也是死對頭。所以這也算是我對他的感謝,給他個痛快。”
更別提,從竹青和春荷身上,他看到了自己和容疏的縮影。
衛宴雖然不說,但是他感觸極深。
真的陰陽兩隔,再痛不欲生,於事無補。
有些事情,比如愛,是要爭分奪秒的。
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,衛宴用忙碌麻痹自己,甚至借以逃避去查當年的事情。
好像他不去查,他和容疏,就不必反目成仇,兩人還有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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