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屬於她,而且因為這香譜,死了那麽多人,太過沉重,她不想碰。
“嗯,那就算了。”衛宴道。
隨後,兩人便陷入了沉默,誰也不知道說什麽。
可是即便如此,衛宴也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。
容疏到底有些熬不住尷尬,沒話找話道:“李嬸子最近挺好的……”
“你怎麽來了?”門口忽然響起一個憤怒的童聲。
容疏聽見這聲音頭就開始疼起來。
這家夥,怎麽還沒走?
方鐸氣呼呼地進來,擋在容疏麵前,對著衛宴凶巴巴地道,“你是不是又來欺負人了?”
容疏尷尬:“沒有沒有,你誤會了,我們在談正事。”
“他都不要你了,你和他還有什麽話可說?”方鐸跺腳,氣得小臉通紅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
衛宴見狀就猜他們有話要說,並不屑於偷聽。
他站起身來道:“沒事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,慢走。”
他今日來,是想給之前的事情一個交代。
容疏給方鐸衝了一杯甜甜的蜜水,放到他麵前笑道:“你怎麽來了?”
“你是不是傻?”方鐸還在生氣,“他都不娶你了,那麽不堅定的男人,你為什麽還要理他?”
“沒有理他。”容疏道,“你怎麽還沒回南蠻?”
“你以為我是衛宴那種人,出了事情就不管你了嗎?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沒有,衛宴一直在幫她。
“我一直在努力救你。”
就是,招數不好用。
“是吧,謝謝啊!”容疏笑道,“原來是因為我才耽誤了行程。”
現在我沒事了,放心走吧。
方鐸上下打量她一番道:“你真的沒事?”
“沒事,”容疏在他麵前轉了一圈,“一根毫毛都沒少,哪裏都好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方鐸又舊事重提,要把她帶走。
容疏當然還是拒絕。
她態度很客氣,又保持距離,不像是和親弟弟說話,倒是像在外交辭令一般。
“你不走,我也不走!”方鐸生氣地道。
容疏哭笑不得。
方鐸身上這倔強的勁兒,和容琅倒是一模一樣。
不知道容琅最近怎麽樣了。
他隻寫了一封報平安的信之後,就再也沒有消息傳來。
想來他剛入伍,正忙著,沒工夫寫信吧。
“我不會跟你離開的,你要是為了我留下,那大可不必。”容疏道。
“我留下才不是為了你。”方鐸別扭地道。
容疏就沒有再說話。
方鐸臨走之前還告誡她,“你離衛宴遠點,他不行!”
他代表全家反對這門婚事,反對這個男人。
他離開之後,容疏也就一笑而過,沒往心裏去,更沒有深想。
醫館裏冷冷清清,沒有病人上門,容疏也不慌張。
——衛宴給的巨額“分手費”,足夠她這輩子衣食無憂了。
思思說想吃炸小河蝦,容疏就帶著月兒出門買菜。
市井煙火氣,最是暖人心。
容疏喜歡逛菜市場。
買完了需要的東西之後,她對月兒道:“再去買一條魚,回家做鬆鼠魚吃?”
月兒笑道:“奴婢是喜歡吃,就是做起來費油又費勁。”
“哈哈,又不是吃不起,走,挑魚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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