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這一場下來已經很累了,到了後台還得被人騷擾,倘若是她,肯定不高興。
“我們偷偷地看,他又不知道。”方素素道,“走,快走,一會兒說不定他就不在了。”
容疏:“算了吧。”
“那你在這裏等我,我去看看。”方素素道。
她今日就是奔著雍天縱來的,不看一眼真人,虧大了。
畢竟今天是她請客,花了一兩多銀子呢!
思思歡呼雀躍:“我也去,等等我。”
她喜歡湊熱鬧,不管什麽熱鬧都行。
“走走走。月兒,你去不去?”
月兒害羞地笑笑,搖頭道:“我不去,我在這裏陪著姑娘。”
“也行,省得你家姑娘被狼叼走了。”方素素看了一眼對麵散場後還坐著不動的衛宴,挑眉打趣道。
容疏:“……趕緊走。”
方素素帶著月兒離開後,容疏這邊隻剩下左慈和月兒。
大部分時候,左慈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。
對麵衛宴確實一直沒動,容疏覺得尷尬,起身低聲對兩人道:“你們先在這裏等素素,我想去窗戶那邊透透氣。”
“姑娘,我陪您去吧。”月兒道。
“不用,你跟姑姑在這裏,我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容疏走到窗前,冷冷的秋風打在臉上,讓人不得不清醒。
可真冷。
她不由自主地裹緊了披風。
外麵十分熱鬧,街道兩旁都是叫賣的商販。
容疏看到賣梨的,想著回頭得多買幾筐梨,熬點秋梨膏。
之前衛宴嗓子總是幹,她還想等熬好秋梨膏送他兩瓶,現在看,是不是省了兩瓶?
不想衛宴了……
天氣越來越冷,小十一天天霸占炕頭,阿鬥可憐巴巴的,隻能在旁邊,還一不小心就被撓。
回頭她給阿鬥做兩件衣裳,讓它成為狗群之中最靚的崽兒。
這不比繡那瞎眼鳳凰有意義多了?
一會兒就去扯布!
“姑娘。”月兒在身後喊了容疏一聲。
“怎麽了?”容疏笑著回頭問道。
“您,您看那邊——”月兒小聲地道。
其實她本來不想過來,但是左慈非催她來。
哎,這怎麽能讓姑娘看到呢!
容疏順著月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就見到衛宴還坐在那裏,隻是現在身邊有美人相伴。
而那美人,也不陌生,正是剛才台上傾倒眾生的青衣。
她和衛宴坐在一處,言笑晏晏。
距離好近……
隻是衛宴皺著眉頭,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,還想往後躲。
容疏看得想發笑,卻又笑不出來。
那女人,至少還可以坐在他身邊跟他說話。
而她和衛宴,想這樣說話,彼此都得找一籮筐理由。
明明離得這麽近,卻連多看對方一眼都不好意思。
左慈讓她看什麽?
看衛宴潔身自好,不近女色?
其實和平分手之後,哦不,他們還談過……
總之,衛宴對她很好。
她不行,她也希望衛宴能夠生活幸福美滿。
這個戲台上的大青衣,其實容疏對她感覺不錯。
當然,可能是加了戲台上的濾鏡。
衛宴似乎看到了容疏,然後往遠離青衣的方向挪了挪。
然而那青衣,觀察入微,立刻順著衛宴那不明顯的一眼看向容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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