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那好。”青衣柔弱無骨地攀上衛宴的手臂,“我們走吧。”
衛宴要甩開她,然而竟然……
沒甩開?
容疏從剛開始的心裏不是滋味,到現在已經是吃瓜群眾的心態了。
就類似於,你們到底在搞什麽?
衛宴:搞基。
“雍天縱,滾!”衛宴忍無可忍地把身上的八爪魚甩到一邊,嫌棄地拍了拍飛魚服的袖子。
容疏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雍天縱原來是個女人?
不會吧,那方素素看什麽?
方素素彎了?
其他的觀眾也都彎了?
這時候,左慈輕聲道:“姑娘,雍天縱是潁川伯幼子,自幼喜歡彩衣娛親,最擅長扮演青衣。”
幼子……
男的?!
媽呀,果然男的要是浪起來,沒有女人什麽事兒了。
衛宴直接把雍天縱給拖走了。
沒錯,就是拖,簡單粗暴那種。
容疏:“……”
月兒同樣目瞪口呆。
“姑姑,您說,您說那是男人?”
“嗯。”左慈笑道,“他之前還進宮給太後娘娘唱過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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