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,她做得還挺順手的。
阿鬥總不能嫌棄她針線做得粗糙。
就是她想象力有些匱乏,做著做著,發現自己像在縫襪子……
這時候,窗戶忽然被叩響,衛宴的聲音隨之而來。
“容疏,睡了嗎?”
容疏:“睡了。”
“半夜打擾你,實在是有性命攸關的事情求你。”衛宴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急促。
“你受傷了?”
又給了自己一刀?
“走門。”
容疏下去把門打開,把衛宴放進來。
她坐在炕邊,上下打量著衛宴。
看起來,好像沒事?
總不能是晚上要和誰造人,發現自己不行了來求救吧。
要是這樣生命攸關的事情,她就直接閹了衛宴算了。
衛宴也在看她。
容疏對上他的目光,不由尷尬,低頭拿起阿鬥的“衣服”,假裝要做針線,“什麽事?”
“我今日去了雍天縱那裏,潁川伯今日莫名暈倒,現在找了太醫看。”
容疏:“那太醫看出了什麽?”
“現在還在看,剛發病,我就來找你了。”
“那需要我去看看?”
“需要。”衛宴道,“如果方便的話。”
“方便。”
他陪著的話,容疏沒有後顧之憂。
“先等等。”衛宴道,“雍天縱和伯爺的關係,有點複雜。這會兒他正忙,一會兒可能會差人來接你,我提前過來和你打個招呼。”
“那行。”容疏沒含糊。
畢竟是治病救人的事情,而且又有衛宴做保。
隻是兩人在這並不寬敞的房間裏相對,多少有些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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