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強大的人,往往讓人心生畏懼,容夫人就是如此。
衛宴看著她的反應,心裏覺得一陣溫暖。
她始終,是向著自己的。
容疏很快就把阿鬥的衣服縫出來雛形,套到它身上讓它試。
阿鬥卻不領情,它覺得這衣裳拘束它,讓它不舒服,蹬著小腿嗷嗷亂叫著掙紮。
衛宴見狀默默出手幫忙按住它。
這條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臭狗!
容疏笑道:“可能還是瘦了點,來,脫了,我再給你放開些。”
容疏把阿鬥的衣裳改了三次,把阿鬥折騰得都累睡著了,潁川伯府卻依然沒有傳來消息。
容疏也開始哈欠連天。
衛宴見狀道:“你先休息。我去伯府看看,如果有需要,我再來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容疏實在熬不住了,把衛宴送出門後就爬到炕上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,她是被月兒和左慈喊醒的。
容疏看著外麵大亮的天光,幾乎懷疑自己昨天晚上見到衛宴是黃粱一夢。
這人怎麽回事?
怎麽後來就沒有動靜了?
容疏覺得奇怪,但是也沒說什麽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起來用冷水洗了個臉才算清醒。
她去了醫館。
因為最近換季的緣故,不少人都染了風寒,加上容疏昨日又沒來,所以今天醫館裏人絡繹不絕。
幸虧有左慈幫忙寫藥方,月兒幫忙接待患者,容疏才輕鬆了些。
這一忙,就忙到了下午。
月兒買了包子回來,“姑娘,將就著吃一些,回頭咱們早點關門回去做飯。”
“嗯。”容疏拿起大包子咬了一口。
餓的時候,吃什麽都香啊!
“小雲哥,你怎麽來了?”月兒眼尖地看到徐雲在門口轉悠,不由開口道。
容疏笑著打趣道:“總不能,來看我的嗎?”
肯定是想月兒了唄。
徐雲撓撓頭:“來給您帶句話。”
“什麽話?”
“衛大人說,昨天打擾您了。所幸伯爺並沒有大礙,所以就沒有再勞煩您。”
“沒事就好。”容疏道。
衛宴大概怕她還惦記這件事情,所以差人來跟她說一聲。
見徐雲消息送到,還站在門口不走,容疏笑道:“月兒,幫我送送徐雲。”
“不,還有別的話,您先別忙著攆我走。”徐雲笑嗬嗬地道。
“嗯?”
“衛大人還說,雍天縱是個討人嫌的。倘若他來找您的話,您不必搭理,差人告訴大人一聲。”
徐雲看看月兒,笑道:“您就讓月兒來找我就行。”
“雍天縱找我做什麽?”容疏並不理解。
他們兩人又素不相識。
“昨日他見了您,心裏就有些懷疑。”徐雲道,“他向來是個放蕩不羈的,別打擾了您。”
容疏蹙眉道:“我還是沒聽明白。他懷疑我什麽?”
他有什麽立場懷疑自己?
“懷疑您和衛大人還沒斷。”徐雲這個混不吝的,提起雍天縱都有些無奈,“他之前對您就好奇,大人一直攔住,怕驚嚇到您。這會兒……他覺得大人放不下您,怕是對您更好奇。”
容疏十分無語。
雍天縱要是存了捉弄自己的心思,那他就等著後悔吧!
“總之,您別理他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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