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真的,”方素素用手肘碰了碰容疏,又偷偷瞥了沈獨一眼,“以我閱男人無數的眼光看,這個可以。”
容疏:“嗬嗬,你當初選對了嗎?”
還不是資助了個白眼狼?
方素素:“……年輕的時候誰沒瞎過?”
“你現在也不老。”
“我說真的!你都這個年齡了,遇到好的就考慮,過了這個村,就沒這個店了。”
容疏懶得搭理她。
要說社牛,還是方素素。
她湊過去和光卓聊了幾次,很快就把他們的底細摸清楚了。
“家裏沒有長輩,沒有親戚,小有家產,讀書出身,樣貌不凡……”方素素嘖嘖道,“你說你錯過了,後悔嗎?”
“你喜歡讓給你。”容疏忙著配藥,沒好氣地道。
“那人家也得看得上我才行。”方素素小聲哼哼道。
“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“少扯我。”方素素道,“行了,不說那些,我跟你說正事。”
“嗯?”
“過幾天是戰大爺的壽辰,咱們得提前想想,給他送什麽禮物。”
“壽辰?那是該準備禮物。”
容疏太忙,而且對記生辰這件事情,向來不走心。
她連自己的生辰都能忘記……
方素素比她心細得多。
但是送禮物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。
送什麽呢?
讓她慢慢想想。
方素素又看了沈獨一眼:“你到時候能不能走得開?就三天後了。”
“能。”容疏想了想後道。
這幾天,沈獨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不少,不至於離不開她。
“那他們主仆要是不放心呢?”方素素道。
容疏倒是沒想過。
確實如此。
患者和家屬,沒有安全感,也是很正常的。
方素素見她不做聲,忽而狡黠一笑:“到時候把他們兩個也請來做客便是,又不差兩雙筷子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繞來繞去,這才是方素素想說的話吧。
容疏懶得搭理她,攆她走。
方素素大笑。
思思帶著穿上衣裳的阿鬥在門口炫耀——還沒有誰家狗穿衣裳呢,所以引來了很多人,尤其小朋友的圍觀,這讓思思很得意。
她聽見方素素的笑聲,不由好奇道:“你們在笑什麽呢?”
“沒什麽,咱們該回家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走,再不走,就要被人往外攆嘍!”
這個社牛,還和沈獨、光卓打了招呼之後才離開。
錦衣衛衙門。
衛宴正帶著心腹議事。
昭蘇道:“大人,上次咱們去大相國寺,國師已經閉關,並沒有查出什麽。皇上不應該高興嗎?為什麽還要……難道,他要……”
原來,衛宴去大相國寺,是奉皇上之命查案的。
調查的對象,是秦王。
事情的起因也很簡單,有人和皇上說,秦王和秦王妃時常去大相國寺;還說秦王見過國師。
國師平時很少見人,是皇上的“智囊”。
皇上不想要自己的兒子,去單獨和國師見麵,總覺得他們在密謀什麽。
這個告狀的人,精準地拿捏到了皇上的忌諱,所以算是舉報成功。
皇上令衛宴調查這件事情。
衛宴就去調查。
這就是那日他出現在大相國寺,和容疏遇見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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