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有什麽錯,輪不到你管。我就問你!”衛宴聲音不高,但是字字擲地有聲,帶著讓人不敢反抗的威嚴。
而顯然,這一招對雍天縱來說,就是絕對壓製。
雍天縱小聲嘟囔道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再說……”
“道歉!”衛宴厲聲道。
“對不住了。”雍天縱飛快地道,聲音訥訥如蚊蚋,“我不小心打翻你的東西。”
他隻道歉這件事情,其他的絕不。
衛宴聽他肯道歉,也沒逼他誠懇些,自己對容疏道:“下次再不會了。”
他走上前來,撩起袍子,蹲下伸手去撿地上的碎瓷片。
“別碰!”容疏忙道。
可是似乎太晚了。
她看到衛宴指尖冒出了血珠。
“哎,你去撿它做什麽?一會兒掃掃就是了。”
有沒有點生活常識啊!
這不,到底被紮傷了?
容疏忙上前,在衛宴對麵蹲下,低頭替他檢查傷口。
血珠在他的指尖微顫,容疏取了幹淨的帕子擦掉,然後小心檢查是否有碎瓷片在傷口處。
燈光太暗,她的頭就低得很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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