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頭看著衛宴那幾乎已經愈合的指尖“傷口”,冷哼一聲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他在衛宴耳邊道,“你說你丟人不丟人?我就見過女人對男人用這種心眼,你個大男人,臉呢?我都幹不出這種事情來!”
他可沒瞎,他眼睜睜地看著衛宴故意把手指頭往那瓷片尖尖上懟。
衛宴要不是故意的,雍天縱把自己腦袋擰下來!
多麽低劣的手段!
不都是女人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機嗎?
嘖嘖,瞧瞧,這高嶺之花,毫無負擔地就用上了。
呸,不要臉!
衛宴麵無表情地道:“你不想挨打,最好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他願意,怎麽了?
有意見?憋著!
容疏找了藥膏過來,遞給衛宴,“你自己擦一下,剩下的拿回去,有個外傷什麽,擦了都好……呸呸呸,不是你受傷,別人受傷用。”
得圖個吉利。
衛宴看著她的模樣,嘴角不由勾起,“沒事,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。”容疏悶聲道,“原本就動不動受傷……”
別人暗算,自己還得砍自己,孩子容易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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