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:???
衛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,含糊其辭道:“他不知道內情。老伯爺,確實有頭暈的毛病。”
說話間,他狠狠地看了雍天縱一眼。
這個眼神太凶狠,以至於雍天縱不敢再說話。
容疏:頭暈的毛病,等於暈倒了之後,生死未卜?
她怎麽覺得不太對呢!
看著衛宴眼神的慌亂,她忽然明白過來了。
——那天晚上,其實衛宴隻是找個借口來看自己?
隻是你這樣說人家老伯爺,太不厚道了。
下次別這樣了。
換個理由。
反正隨便什麽她都信。
容疏垂下眼眸,不想心中的觸動被泄露。
見容疏不追問,衛宴心中也明白了什麽。
——她懂了,她隻是不說。
其實那天,老伯爺確實暈倒了。
他隻是,適當地用了一些修辭方法而已。
沒錯,他用的是誇張修辭。
他們兩個人,算不算“身無彩鳳雙飛翼,心有靈犀一點通”?
雍天縱到現在都是一頭霧水。
這倆人,怎麽怪怪的?
好在這時候,左慈和月兒端上來了熱好的饅頭和新炒好的菜。
衛宴便專心吃飯。
雍天縱和他搶食,“我也餓了。”
正吃著飯,光卓回來了。
他看著屋裏又多出個男人,不由驚訝,但是還是道:“容姑娘,你什麽時候能忙完?我送您回家。”
“不用了,我送她回去便是。”衛宴道。
光卓看看衛宴,又看向容疏。
容疏道:“這是我鄰居,都是相熟的,他護送我回去就行。光大哥,你回去看著你家公子,他病情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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