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轉,還不穩定,讓他好好休息,多喝熱水。”
“那行。”光卓確實擔心沈獨,匆匆忙忙離開了。
“這是那個小白臉的隨從。”不用衛宴問,雍天縱已經哼哼著介紹了。
容疏:“飯都堵不住你的嘴!”
關他什麽事兒?
挑撥離間。
不知道為什麽,她沒有多想就和衛宴解釋道:“一個患者的隨從。”
衛宴點頭:“我知道。”
他知道?
之前知道,還是剛聽自己說了,相信自己?
容疏覺得有點亂,沒有再多想,繼續收拾她的東西。
等兩人吃完,容疏也收拾完,就準備回去。
“用不用在這裏,等等昭蘇?”她問衛宴。
“不用。他看到這裏關門,會知道去哪裏找我。”
“那行。”
容疏準備把門板放上去,然而下一刻,卻覺得懷裏一輕,門板已經被衛宴接了過去。
他說:“我來。”
容疏往旁邊退了一步,看衛宴幫她關門。
衛宴做起這些事情的時候,從容而熟練,仿佛做過許多次一樣,沒有絲毫造作。
雍天縱對此很好奇,擼起袖子要來幫忙,結果差點被門板砸到。
看吧!
容疏心裏表示,人和人之間的差別,就是這麽大。
雍天縱還是到一邊抱狗去,安心做他的“抱狗丫鬟”。
衛宴把容疏送回去,雍天縱也跟著。
不過路上大家都是沉默的,幾乎沒人說話。
“我到了,你回去吧。”容疏回頭看著衛宴道,把手裏的燈籠塞給他。
衛宴其實很想和她說幾句話。
可是雍天縱這個討厭鬼在身邊,再多的話也隻能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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