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或許要感謝之前他有了些心理準備,所以這會兒才不至於完全陷入絕望。
衛宴坐在地上,一條腿彎曲,手握著信搭在膝蓋上,頭靠著牆壁,良久沉默。
昭蘇和徐雲都在,可是見到衛宴這般,誰也不敢出聲去勸。
對於衛宴來說,這是信仰崩塌的至暗時刻。
可是衛宴這般實在太久,徐雲暗中拉了拉昭蘇的袖子。
昭蘇看他,用眼神問,幹什麽?
徐雲做了個出去的手勢。
天光微熹,這會兒容疏也該起床了。
徐雲要去搬“救兵”了。
這時候的衛宴,不需要兩個屬下的陪伴。
他需要的是容疏的安慰。
隻有容疏,能把衛宴從這種死寂的情緒中拉出來。
昭蘇懵懂:你去茅廁就去啊,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啊!
徐雲不理這個傻子,自己快步出去。
容姑娘救命!
容疏昨天睡得晚,這會兒還沒起床。
“徐雲找我?”她被月兒喚醒,揉著惺忪的睡眼,打著哈欠道。
“嗯。”月兒道,“說是衛大人有些不好,讓您去看看。”
“什麽?”容疏一聽這話也不好了,睡意全無。
衛宴怎麽了?
她披上衣裳,頭發也沒梳就急匆匆地出去見徐雲。
徐雲見狀,趕緊背過身去。
——姑娘,這是我能看的嗎?
他還想要這雙眼珠子呢!
“衛宴怎麽了?哪裏受傷了?”
徐雲:這話怎麽傳的?
哦,是月兒傳的,那沒事了。
他把昨晚的事情說了,心裏暗暗祈禱。
大人啊,屬下都是為了您,用心良苦,您可千萬別恩將仇報,怪屬下自作主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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