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鬥被罵,可能有點不高興,把前爪收回來,又跳到窗台上,對著窗戶外麵“汪汪汪”。
容疏:“怎麽,還有脾氣,說不得你了?你對著窗外厲害什麽?傻樣!”
衛宴:被狗遷怒了……
他走上前,輕輕叩響窗戶。
容疏低頭做針線,“阿鬥,別撓窗戶。撓破了我們都得灌西北風!”
衛狗:汪汪汪。
阿鬥氣得幹脆開始撓窗戶。
衛狗才是真的狗,它冤枉死了!
“是我。”衛宴忍不住開口道。
“啊?”容疏聞言吃了一驚,忙放下手裏的針線,開窗探身道,“怎麽了?有什麽急事嗎?”
“沒事。”衛宴看著她焦急關切的神情,覺得被深深撫慰了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容疏鬆了口氣,“我給你開門。”
她關窗戶,從炕上下來,趿上鞋去把門打開。
這會兒她已經隱約明白過來,衛宴或許是吃了她的“愛心夜宵”,所以來赴會了?
臉紅……
她其實沒有那種意思。
她就是難受的時候,吃點東西或許能讓人平緩心情。
反正她就是這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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