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兩個人沒有名分呢!
她來自於一個開放的社會,但是她本人,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偏於保守的。
雖然現在衛宴頭靠著她,聲音低沉而深情,實在是,太殺姐姐了。
衛宴頭發黑而柔順,幹淨清爽,帶著淡淡的雪鬆香。
——他用的,是她送的香胰子。
這是容疏做出來的,最“高端”的單品。
原來,在她心裏,衛宴一直都配得上最好的。
容疏伸出沒有被握住的左手,在衛宴手臂上掐了下。
硬硬的呢!
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。
是她的了!
對天狂笑三百聲。
“疼不疼?”她問衛宴。
衛宴傻傻地道:“不疼。”
容疏:完了,沒救了。
她可舍不得再用力了。
這是自己碗裏的肉了,自己的肉。
“真是呼呼冒傻氣。”容疏笑罵道。
“想昭告天下,”衛宴道,“告訴所有人,你隻喜歡我。容疏,我們成親吧。”
越快越好那種。
“我也是。”容疏有種小時候和夥伴比吹牛的感覺,“我都不止想昭告天下了,我想給巷子裏的貓貓狗狗都擺幾桌。”
但凡有一隻貓,有一隻狗沒被通知到這好消息,都算她失敗。
衛宴被她逗笑,仰頭看著她,“戰大爺現在在這裏住還是回府了?”
容疏道:“在這裏住,前日才回來。”
天氣冷了,戰大爺舊傷複發。
容疏得幫他針灸緩解疼痛。
衛宴道:“那我不走了,我在這裏等天亮,請戰大爺幫我們做媒人。”
這一次,他甚至等不了皇上賜婚。
當然,也不能再找皇上。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