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先和衣躺下。
小十一可能覺得角落太涼,表示不高興。
可是衛宴占了它日常盤踞的炕頭,它又不敢和衛宴爭,就鑽到炕桌下麵躺著。
阿鬥見狀也跟了過來,和它一起擠在炕桌下。
衛宴:“……”
這兩隻,可真知道護主啊!
原本以為能聽到容疏的呼吸聲,結果聽到的是傻狗打酣。
衛宴心態崩了。
他吹滅了燭火,在炕桌另一邊躺下。
十七的月光依舊明亮,銀芒透窗而入,打在屋裏。
容疏也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她以為自己會困,但是實際上亢奮得根本睡不著。
她翻來覆去,又忍不住扭頭透過貓貓狗狗身形之間的縫隙,偷看衛宴。
衛宴躺得很筆直,一動不動,像站軍姿似的。
這廝睡著了?
說好的激動呢?
騙子。
不對,誰睡著了這樣啊!
那得多難受。
“衛宴,你睡著了?”容疏試探著小聲問。
沒想到,衛宴也很小聲地回答,“阿疏,我還沒睡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所以,他們倆這麽小聲,是怕吵到阿鬥和小十一?
兩人都忍俊不禁。
“睡不著嗎?”衛宴問。
“有點。”容疏道。
這想到吃肉,誰能睡得著?
“那我陪你說會兒話?”
其實衛宴有很多話想和容疏說,也想聽她說話。
“好。”容疏道,“外麵起風了吧。”
風吹窗紙,嘩嘩作響。
“嗯。”
“不知道阿琅那裏冷不冷,”容疏道,“我之前讓人給他捎去的棉衣,不知道收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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