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。”
“軍中不缺供給,皇上向來厚待將士。”衛宴道。
需要棉衣和關心的人,在這裏。
“那就好。”容疏道,“我還擔心素素做的棉衣尺寸不合適。”
是方素素做的?
衛宴頓時有些高興。
——他倒不是小氣,隻是覺得,如果能夠排在容琅前麵,他還是很高興的。
“我改天再去程家問問,要不要帶東西,”容疏又道,“我做了些肉幹,能存得住,給他捎點去。”
“不用問程家,我給你找人送去。”
“那不麻煩嗎?”
“不麻煩。”衛宴道,“我本來和那邊也有聯係。”
容疏想起來,之前衛宴說過,給他自己準備的退路就是去打仗。
他向來謀定而後動,所以提前做些安排和準備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好。”容疏也沒客氣。
反正衛宴有數,不會硬逞強。
容疏又問衛宴去大相國寺的事情。
“素素回來,非說看到了你……又被那大和尚氣到了,現在還念叨。”
“是我。”衛宴道。
“啊?你還是查之前秦王的事情?”
“嗯。皇上不滿意,讓我繼續查。”
容疏聽到這裏就生氣了,忍不住埋怨道:“有什麽不滿意的?難道非要查出親生兒子想取他代之才滿意?”
衛宴就喜歡容疏這般一語中的。
“帝王心,這般多疑也正常。”
“那你查得順利?”
“不太順利。”衛宴如實地道,“實在沒查出什麽。”
“那肯定就是沒事。”容疏道,“我看著秦王,根本就不是有野心的人。”
否則當年,他怎麽會愛美人不愛江山?
最可悲的是,美人根本沒看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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