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臉。
衛宴臉上要燒起來了,慌亂道歉:“是我不對,是我太孟浪了……我應該拒絕你的。”
容疏:???
混賬東西!
誰和你說那個不對了!
她明明是因為自己發揮不好而沮喪呢1
她說的不是兩個人不該打開新世界的大門;她說的是,兩個人打開的方式不對啊。
差點把她門牙撞碎好嗎?
雖然誇張了些,但是確實兩個人,一點兒也不唯美。
兩顆生柿子,澀嘴。
“我是覺得,”容疏小聲地道,“下次會更好。一回生,二回熟。”
衛宴:“那……我好好學習領會。”
容疏一本正經地道:“學習當及時,切莫拖延。”
下一刻,她就被人壓住狠親。
“姑娘,奴婢煮了茶,一會兒就好,給您送進來。”左慈的聲音,像一盆涼水,澆在衛宴頭上。
原來,左慈擔心兩個人年輕控製不住,就一直在外麵守著,提醒兩人。
容疏臉紅,答應一聲,又讓衛宴趕緊整理衣裳頭發。
說是在秉燭夜談,那不能把頭發衣裳都談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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