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容疏確實有點惡趣味,她喜歡“調戲”自己,衛宴看得很清楚。
但是如果他不配合,那以後就沒有這樣的福利了。
容疏以為她自己占據了主動,那就讓她一直這般認為好了。
衛宴樂在其中,但是衛宴不說。
“你說你最近忙忙忙的,”容疏在炕邊坐著,一邊做針線一邊對吃飯的衛宴道,“就沒有一天假期?”
“要假期做什麽?你也忙。”衛宴道,“要是你能休息一天,我便告假陪你。”
容疏:“……我暫時不行。”
她太忙了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衛宴道,“等你忙完這一陣。”
“行。”
“你不用送我,我直接跳牆出去,不用再上門栓。”衛宴吃過飯,帶著昭蘇,戀戀不舍地從容疏這裏離開。
容疏正準備睡覺,卻聽見外麵有人喊她。
“容丫頭,容丫頭。”
是戰大爺的聲音?
容疏剛鋪好被子,還沒有脫衣,聞言忙從熱炕上跳下來,趿上鞋開門道:“戰大爺,您怎麽了?是不是腿又疼了?”
所謂的戰神,也是血肉之軀。
戰功赫赫的背後,是無人知曉的累累傷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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