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蠻使團離開,和親這件事情才算徹底畫上句號。
皇上估計就不會再記起容疏,默認就是可以自行婚嫁了。
容疏:所以,這是求婚嗎?
“好呀。”她大大方方地道。
兩情相悅,水到渠成,幸哉甚哉。
衛宴想起過去,依然有些內疚:“……終究是我不夠強大,所以才讓婚事如此波折。”
“沒有這些波折,我還沒看上你呢!”容疏故意逗他,“天天板著一張臉,偷偷摳牆偷看我,還賴我看你,哼!”
他們這不是,患難見真情嘛。
如果不經曆風雨,怎麽能發現衛宴的可靠?
“難道你不是?”衛宴被她逗笑,“第一次見麵的時候,你就在偷看我了。”
容疏心虛,“你說哪次?”
“碼頭那次。”
容疏:“……瞎說,你不可能看見我。”
黑曆史被扒出來,尷尬。
“我當時就在想,誰家女子,如此不知羞,就那般直直地看著我。”
“沒想到吧,是你家的!”容疏得意。
衛宴忍不住抱住她,下巴頂在她脖頸之間,溫柔囈語:“阿疏,我何其有幸。”
她豐富和溫暖了他的生命。
容疏伸手摟住他的腰,“我也是呀。”
何其有幸,得遇良人。
隻願以後我們能夠一直攜手,在這個涼薄的人世間,一直溫暖彼此。
晚上光卓倒也沒來敲門,容疏一覺睡到天亮。
她醒來的時候,衛宴已經離開,左慈也在醫館裏了。
“姑娘,奴婢剛去看了沈公子,他沒事。”左慈一邊擦拭著桌子一邊道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容疏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。
她得趕緊收拾一下,估計一會兒潁川伯府就能來接。
月兒端著熱水進來,道:“今天外麵上凍了,可真冷。姑娘一會兒出門要多穿些,奴婢把您的狐裘找出來了。”
容疏:“狐裘?”
這玩意,她有嗎?
“衛大人之前讓人給您送來的,奴婢和您說過,您太忙,可能沒上心。”
“是嗎?拿過來我看看。”
容疏看著那純白的狐裘,和衛宴之前身上披那件一模一樣,不由會心一笑。
——果然古往今來,套路都是相似的。
這不就是情侶裝嗎?
容疏試了一下,除了長度有點長之外,其他都很合適。
“姑姑,回頭找人改短點。”
左慈笑道:“原本就是拖地的,這樣穿著好看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容疏道,“在深宅後院,就是院子裏的地,都有人天天用水洗。我這不行,還是改短點吧。”
她天天掃大街啊!
“您說得對。”左慈忙道,“奴婢給您改就行。”
就算和衛宴成親了,容疏大概率也不會放棄這個醫館。
雖然不合常理,但是奈何衛宴願意縱著。
容疏吃飯的時候,方素素帶著思思來了。
“吃飯了嗎?”容疏對她們招手。
“吃過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今天你忙不忙?不忙的話,看著這個小祖宗。”
思思一臉不服氣,抓住方素素的袖子不撒手,“不可能,我不讓你自己回去。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回去就是想宰了我的大鵝!”
容疏聽得迷糊,“你們倆大清早吵什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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