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大笑。
“說什麽這麽高興?”簾子被挑開,戰大爺探頭進來,吸了吸鼻子,“真香。”
容疏忙道,“您餓了,我給您也煮碗麵。”
“不吃不吃,不在這裏討嫌了。”戰大爺擺擺手,往他的茅廁走去。
年輕可真好啊。
衛宴不放心容疏的安全,叮囑她,在查出來那個婆子的身份之前,一定要小心。
容疏不放心衛宴的腸胃,原本給他開了方子,想想還是沒有給他。
“我熬好了藥,讓月兒直接給你送去,你記得吃。”
“好。”
吃了一碗熱熱的麵,陪著喜歡的人說了一會兒話,衛宴覺得所有的疲倦仿佛一掃而空。
他騎馬回去的路上,看著路邊大樹枝椏間的月亮,都覺得比往日更圓。
想到未來,更覺得有所期待。
今日王瑾偷偷跟他說,要衛宴明日單獨找他。
衛宴想,明日正好把自己的決定,跟王瑾說一聲。
因為衛東學和容正的事情,王瑾或許還會反對這門親事。
但是衛宴現在已經心如磐石,所以現在也很平靜。
第二天,婆子又出現了。
這次,徐雲也在,所以很快就查出了婆子的來曆。
“容萱的人?”
容疏聽了徐雲的稟告後,有些詫異。
她自己覺得,容國公府的人事已恍如隔世。
她現在和容萱也沒有厲害關係,井水不犯河水,對方為什麽還要視奸她?
難道唯恐自己過得好?
這種人,真是令人無語。
容疏問徐雲:“你抓了那婆子嗎?”
“沒有。”徐雲恨聲道,“要是落在我手中,有她們好看!沒有大人和您的命令,我沒敢打草驚蛇。隻是,因為是白天,我跟著潛入容國公府後院的時候,被人發現了,隻能先離開,沒有聽清楚她們的對話。”
“那她們知道是你?”
“應該不知道,我掩了臉。”徐雲道,“容國公府那些侍衛,也都是廢物。”
“沒有暴露你就好。”容疏道。
既然已經知道是容萱所為,那就可以順著這個方向繼續調查。
對容萱,她並不害怕。
——沒有腦子的東西而已。
沒想到,過了兩天,容萱竟然自己上門了。
彼時容疏很忙,她就坐在旁邊,等著容疏把所有的患者送走才開口。
“現在被退婚了,南蠻也去不了了,滋味好受嗎?”容萱幸災樂禍地問。
容疏在洗手,聞言頭也沒抬,“怎麽,你嫁出去了?現在還有空管我的閑事。”
容萱臉色立刻就變了。
容疏瞥了她一眼,“看起來是沒有了,真不幸。”
“不用你管!”
“我沒有管你;倒是你最近吃得不少啊!”
“你什麽意思?”
難道她胖了?
“你要不是吃飽了撐的,能來管我嗎?我和你們國公府早就劃清界限,井水不犯河水。你這麽‘關心’我,能得到什麽好處嗎?”
對於這個問題,容疏是真誠求問。
但凡容萱能得到點好處,她都覺得對方盯著自己算說得過去。
關鍵是,損人不利己,這種不純屬閑的?
“我就是見不得你好!”容萱冷笑。
“那不好意思,我就是過得挺好。”容疏道,“如果不是我討厭你,臘月十六,怎麽也請你喝杯喜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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