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太可能。”
“為什麽?”
“因為燕王剛自己開府,還沒有那樣的實力。”
“那或許,還可能是別的沒封王的皇子?可能性好像也不大哈。”容疏摸著下巴自言自語。
這麽說來,確實秦王的可能性最大。
“你上次說,去大相國寺查,那皇上是懷疑,他和國師有關係?”容疏又問。
“嗯。”衛宴道,“但是原本皇上對國師,非常信賴。”
可見這種信賴,其實也並不是一成不變的。
“確實信賴。”容疏撇撇嘴。
她想起了皇上讓國師相看自己,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禍國殃民的女人。
容疏覺得自己像一件被打量的物品,現在想起來也覺得不舒服。
朝廷裏的事情,容疏想也想不明白。
“我今晚在這裏睡吧。”衛宴道。
他看向了炕桌。
容疏還沒說話,阿鬥“嗷嗚”一聲跳起來。
不行,它抗議!
誰知道衛宴晚上會弄什麽小動作?
上次撞到腦袋,它可疼了好幾天。
衛宴罵道:“看家護院沒有你,這會兒有你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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