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是量少,容疏晚上不讓他多吃。
“藥是不是都好好吃了?”容疏問。
“好好吃著呢!”
這話卻不是衛宴回答的。
容疏聽見聲音,往窗外看去。
原來,是徐雲來了。
徐雲並沒有進來,隻站在窗下回話。
容疏盛了剩下的海鮮粥在窗戶上遞給他。
徐雲一邊吸溜著鮮美的粥一邊道:“姑娘,您是不知道,現在錦衣衛那幫混賬東西,都怎麽說大人。”
“怎麽說的?”
“您不是天天差月兒來送藥嗎?”徐雲美滋滋。
大人吃藥,他跟著沾光,天天都能見到月兒。
他已經在錦衣衛宣告了一圈主權了。
誰敢跟他搶,他拳頭可不饒人。
“……然後不知道哪個龜孫子說,大人不行,所以得在婚前補一補身子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她忍不住看向衛宴。
她很想看看衛宴的臉色。
而衛宴覺得,這目光有質疑。
他磨著後槽牙,惡狠狠地道:“是哪個說的?徐雲,你要是不給我查出來,我隻找你算賬!”
徐雲叫苦不迭,“大人您別著急,聽屬下說完。屬下聽了這樣的傳言,自然得為您澄清啊!”
“你怎麽澄清的?”
“我就說了,您身體可行了,少胡說八道!那分明是容姑娘,對您的關心。”
衛宴覺得,這還像句人話。
可以暫時放他們一馬。
徐雲卻繼續道,“結果您猜怎麽著?那些碎嘴子的,說是容姑娘給您下藥,讓您隻喜歡她。”
容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。
這些人想象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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