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敢惦記月兒試試,他可不是什麽好性子!
但是這件事情,並沒有那麽好隱瞞。
因為事關自己,容疏也會追問。
衛宴解釋道:“她挑了你一身衣裳,說要做一套一模一樣的新衣,不知道是不是過年穿。”
容疏聽了滿頭黑線。
這麽崇拜她嗎?
她不知不覺引領了這個時代的潮流?
容萱費了那麽大力氣,就是為了抄襲自己的衣裳?
呃,真是不知該如何評價。
衛宴又道:“你放心,我讓徐雲一直盯著。她那邊有風吹草動,會來告訴的。”
容疏道:“嗯。”
她算是放下心來。
老伯爺在容疏的治療下,很快就能下床走動。
雖然沒有恢複到從前的狀態,但是看起來,和正常人也沒差多少。
就是他頭上,帽子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戴著的。
容疏每次去,都得聽他哀怨一遍,能不能讓頭發盡快長出來。
這也就算了。
可是他把容疏當成了救星,竟然問容疏,能不能給他用點藥,讓他以後生出來的,是黑發而不是銀發。
對此,容疏還沒說什麽,老伯爺的親孫子,雍天縱表態了。
“祖父,您想什麽好事呢!容疏是神醫,又不是神仙,怎麽還能讓您返老還童啊!”
老伯爺:“二妮兒,你又護著你媳婦是不是?”
容疏一聽這話腦袋就大了。
來了來了,他又來了!
不過不管怎麽說,老伯爺恢複到這般程度,容疏還是很有成就感的。
伯府上下對她的感激,自不必提。
就連雍天縱這樣放浪形骸的,現在見了容疏,都老老實實的。
另外一邊,沈獨發燒也總算徹底好了。
容疏就過個十天半個月,有空就去看看他。
沈獨身體好了之後,對明年的春闈十分上心,冬天嚴寒無法外出,基本就在家裏頭懸梁,錐刺股,很少出門。
他生性溫和善良,左鄰右舍知道他是個讀書人,有時候要寫什麽文書,也會央求他幫忙。
畢竟這個時代,讀書人就算在京城,也不算多。
沈獨從來都不拒絕。
而鄰居們也不會白占便宜,每次求完他之後,也多會有謝禮。
沒想到,他因為做好事,也得了“好報”。
這日下午,臨近傍晚的時候,鄰居來敲門,放下一簍螃蟹就走。
沈獨忙喊他。
他也就是前日幫忙給鄰居寫了一封書信,實在是舉手之勞。
可是鄰居頭也不回地跑開。
沈獨看著一簍螃蟹犯了難。
光卓今日去找從前的朋友吃酒去了,家裏就他一個人,怎麽能吃得完這麽多螃蟹?
沈獨略作考慮,便提上一簍螃蟹,往容疏家而來。
容疏家裏人口多,而且她也喜歡折騰好吃的,還喜歡吃螃蟹,送給她最合適。
螃蟹不輕,足有十幾斤。
沈獨雖然拎得動,但是牢記容疏的叮囑,不遠的一段路,走走停停,不讓自己太累。
來到門口,他沒有立刻敲門,而是站在門口緩了一會兒。
“你來了?”
聽到身後的聲音,沈獨嚇了一跳,回頭一看,便看到提著鳥籠的戰大爺。
之前沈獨在醫館的時候,戰大爺有一次去見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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