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嬤嬤,應該知道所有。
因為是冬天,王府的湖裏結了冰。
思思早就盯上了那鏡麵一般光滑的湖麵,嚷著要去玩冰車。
反正明天才能有客人,今天就先玩個夠。
方素素沒辦法,隻能陪著小祖宗出去玩。
她們出去之後,沈獨才跟容疏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。
這些話憋在心裏真的很難受,他也不敢隨意開口,怕傷了戰大爺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戰大爺對他的熱情,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。
容疏道:“可能因為女人生了孩子,坐月子的時候,情緒容易放大吧。再說,冰凍三尺,非一日之寒……”
“你說得有道理。”沈獨道,“然而我還是覺得,祖母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容疏很客觀:“你確實更了解她,隻是當時的情況,咱們都不知道。現在好在還有沈嬤嬤在,所以遲早都會真相大白。你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沈獨瘦了,想來最近在王府的富貴之中也承壓了。
沈獨點點頭謝過她。
“客氣什麽,”容疏笑道,“你可是我大哥了,以後還得你幫我呢!”
沈獨靦腆地笑,又道,“明日許多人,內院隻能辛苦你了。我到底比你熟悉一些,他們也怕我一些,有什麽事情為難,差人喊我,我來做。”
容疏笑道:“我這麽厲害,還能被人欺負了?放心。倒是你,要強硬一些,人善被人欺。”
兩人說著話,思思又回來了。
“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?”
“起風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天太冷,我答應她,哪天沒事,中午陽光好的時候,再帶她來玩。”
“嗯。”
沈獨沒有多留,起身告辭。
容疏則和方素素、左慈幾個人,繼續商量第二天的宴會。
第二天,戰王府賓客盈門,前所未有的熱鬧。
容疏其實不認識幾個貴夫人,幸虧程家老祖宗派了三個兒媳婦,也包括程三夫人;潁川伯夫人,即雍天縱的親娘,也帶著伯府的女眷來幫忙,在旁邊提點她,這才好些。
另外戰王本身有些下屬的夫人,也都自發前來幫忙張羅。
所以雖然人多,但是好歹場麵是撐住了,沒亂。
而在女人麵前特別容易臉紅的沈獨,在外院卻從容自若,麵對各種權貴,不卑不吭。
不管真心還是假意,眾人都誇他好風姿,把戰大爺高興得見牙不見眼。
“王爺,燕王殿下來了。”下人匆匆進來稟告。
“迎!”戰大爺道。
燕王是代表皇上來的。
皇上現在對齊王不待見。
蒼蠅不叮無縫蛋,雖然說他懷疑是秦王構陷,但是很顯然,齊王確實有毛病。
對秦王,皇上現在也沒完全解除懷疑,所以也不用。
因此,燕王便經常替皇上行走在這種場合。
與此同時,內院容疏也聽人回稟,說容國公府的人來了。
“來就來吧,讓人引她們入座就行。”
容疏“客場作戰”,不能主動引戰,但是也不想看見她們惡心自己。
國公府來的是大夫人,隻帶了容萱一個。
容萱精心打扮,妝容精致,麵上帶著謙虛的笑容,和在容疏麵前驕橫跋扈的模樣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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