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奴婢和月兒陪您去。”左慈聽完後道,“至於素素姑娘和思思,讓她們再休息一兩日,等咱們摸清了情況,再一起過去。”
她考慮周到,容疏聞言點點頭。
因為趕路實在辛苦,容疏躺下後很快睡著了。
隻是夢裏都是衛宴,夢的底色都是粉色泡泡。
早上,容疏是被阿鬥舔醒的。
狗餓了。
衛宴不在,沒有狗糧。
容疏看著陌生的環境,又想起隨時可以見到的衛宴,沒出息地笑出聲來。
阿鬥:汪汪汪!
餓死狗了!
容疏伸了個懶腰起床。
推開門一看,才發現外麵又落了厚厚一層雪。
這個冬天,好像掉進了雪窩一樣。
衛宴昨晚匆匆出門,不知道是不是哪裏的房屋,又被雪壓垮了。
方素素帶著思思來了,看容疏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,意有所指地道:“果然久別重逢,就是不一樣。”
容疏白了她一眼,“有什麽不一樣,還不是獨守空房?”
“哎呀,這是有怨言了?”方素素哈哈大笑。
容疏懶得理她。
“容姐姐,我們什麽時候出去幫忙?”思思摩拳擦掌。
在場這些人,也就屬她,精力最旺盛。
不知道是因為小孩子都這樣,還是因為她天賦異稟。
“吃完飯就去看看。”
吃飯的時候,方素素就開始說起衛宴在這裏的“豐功偉績”。
“容疏,我跟你說,以後我誰都不服,就服衛宴。”
“衛宴怎麽了?”容疏看著麵前的粳米粥,想起昨晚衛宴喝自己碗裏的粥,臉有些燙,拿勺子攪動著粥問道。
“我昨日來的時候,看到路過的人,有衣穿有粥喝,還和思思說,這些人運氣好,生在城裏。那些生在山溝溝裏的人,就沒人管了。”
容疏沉默。
確實是這麽回事。
別說這時候的條件,就是現代社會,賑災的時候,覆蓋起來都很困難。
“可是我今天早起打聽了一圈,你猜怎麽著?”
“別賣關子。”
“衛宴派人去周邊村子裏,最偏遠的地方也都去了。”方素素眉飛色舞,“衛宴,他怎麽就那麽厲害呢!”
容疏聽了後不由得意,“那當然了,你也不看看,是誰的男人。你能想到,衛宴怎麽想不到?”
衛宴心細如發,又悲天憫人,既然承接了這個任務,自然會盡心盡力。
他比自己想象得更好。
想來昨天晚上,是不知道何處出了紕漏,他才匆匆離開,到這會兒還沒回來。
吃過飯,容疏讓方素素帶著思思留下,自己帶著左慈和月兒,在徐雲等人的暗中護送下去了德安堂。
考慮到醫館裏很多人染風寒,會傳染,方素素決定還是帶著思思去施粥的地方幫忙。
容疏到的時候,德安堂裏混亂一片。
大夫多,患者更多,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聲。
感染風寒的患者是最多的,除此之外,還有各種外傷,腹痛等等病症,大夫們都忙得腳不沾地。
原本很寬敞的屋子,因為湧入了百餘號患者而變得擁擠不堪。
身體最弱的老人孩子占了絕大部分……
容疏原本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加入,沒想到她自我介紹說是個大夫後,立刻就有很多患者圍了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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