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被嚇到了。
“月兒,沒事,你先出去吧。”容疏笑道。
月兒端著盤子,幾乎是奪路而逃。
容疏瞪了還在笑的始作俑者一眼,“還好意思笑,登徒子!”
“怕你在榻上睡得不舒服,所以把你抱到床上了。”衛宴道,“我睡在榻上的。”
“然後,阿鬥又把你叼到床上了?”容疏哼了一聲。
阿鬥:汪汪汪!
我沒有,不要冤枉狗!
衛宴:“不,是我自己上來的。”
“哦,原來不是阿鬥,是衛狗。”
“是我,是你一個人的狗,忠心耿耿那種。”衛宴說著,忍不住吻上她的唇。
月兒重新送了水來。
隻是這次她聰明的沒有闖進來,隻在門口道:“姑娘,水送來了。”
意亂情迷的容疏,這才清醒過來,伸手推開衛宴,“來人了,來人了。”
衛宴沒有防備,險些被她推到床下。
他舔了舔嘴角,意猶未盡地道:“倘若把婚期定早點就好了。”
現在,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克製了?
“想得美。”容疏羞紅了臉,啐了他一口。
接下來的日子,衛宴忙著賑災,監督官員,探礦……容疏則慢慢混成了德安堂裏最年輕,卻最受歡迎的大夫。
許多患者,進了德安堂,都直奔她而去。
容疏忙著,後麵排隊的人也不著急,經常聊天。
或許因為信息流通不暢的原因,錦衣衛和衛宴,在這裏並沒有被先入為主當成壞人。
當地的人,絕大部分,是感激衛宴的。
“你們聽說了沒有,衛大人昨天派人抄了縣丞的家,從他家裏搜出來好多金銀。”
“聽說了,動靜那麽大,誰沒聽說過?沒想到,縣丞看起來老實巴交的,結果是隻碩鼠。”
“就該把他砍頭才對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知府被砍了腦袋,知縣被砍了腦袋,現在輪到了縣丞……從上到下查下來,這是沒好人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?要不是皇上英明,派衛大人帶錦衣衛來督查,還不知道他們要貪汙多少,要凍死多少人,餓死多少人呢!”
眾人紛紛附和。
又有人說,衛宴經常去施粥的棚子看,確保靠這些粥為生的人,至少能活下來。
“得立住筷子才行,一點兒不含糊,否則就把熬粥的人拖下去打板子。”
容疏聽得心裏很高興,比聽見別人誇她都高興。
沒辦法,戀愛腦,男人被人誇,她就是爽。
晚上回去,要好好表揚一下衛宴。
在這裏,雖然辛苦,但是衛宴不用被流言蜚語中傷,容疏甚至生出了讓衛宴留下為官的想法。
“之前衛大人還來過德安堂呢!”醫館裏跑來跑去的小學徒自豪地插了一嘴道。
容疏:哎呀,那不是說,衛宴很可能還會來?
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了容疏的想法,第二天,她正哄著一個生病的小孩吃藥,就聽人說衛宴來了。
“衛大人來了!”
“真的是衛大人!”
“快迎接衛大人!”
外麵吵吵鬧鬧,人群騷動,就連病病懨懨的患者,現在都抻著脖子往外看。
原本跟容疏賴賴唧唧的小孩,這會兒也不哭了,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容疏:“姐姐,是錦衣衛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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