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在他懷裏掙紮不已,“你放我下來,放我下來!”
可是薑昭就是不放,直接把人送到容疏麵前。
容疏:你們倆,幹啥呢!
“容姑娘,素素被燙了!”
“啊?”容疏一驚,“燙在哪裏,我看看。”
方素素帶著思思去施粥,想來是在粥棚那裏被燙到了。
“手上,還有胳膊上!”
薑昭把方素素放下,抓起她的手給容疏看。
方素素白皙的手背上,果然紅了一大片,起了水泡,手腕至小臂上,也很紅。
不過最嚴重的,還是手背上。
“藥箱,我藥箱裏有燙傷膏。走,素素,你跟我進屋去。”
這裏有容疏單獨的房間,說是供她休息,其實都是用來給女患者看不方便之處。
左慈忙拎著藥箱跟著她們進去。
薑昭想了想,也快步跟上。
容疏先找出針管和針頭,把水泡裏的液體抽出來。
這還是她找了衛宴,讓工匠打造的。
針管也就算了,這針頭,真是差點難為死老師傅。
最後雖然比不了現代的,但是也能用。
當然,打針是不能了,容疏主要用來抽液。
沒想到,在方素素這裏也用上了。
雖說這東西有點奇怪,但是方素素和薑昭現在對她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已經接受度良好,並沒有問。
處理好之後,容疏又拿出燙傷膏,給方素素塗抹,同時問道:“怎麽燙得這麽嚴重?”
“不小心。”方素素似乎有意回避,“沒什麽事,我已經用涼水衝過了。”
薑昭臉色卻很難看。
容疏隱約猜測,這中間,應該有什麽事情。
不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。
給方素素處理完傷口之後,容疏道:“先帶著思思回去休息,這幾日就好好養傷。幸虧是冬天,能好得快些。”
“嗯。”
方素素跟著薑昭一起離開,並沒有說什麽。
有個女人,生產大出血,容疏就去忙活,沒送她。
搶救完這個產婦之後,已經是暮色四合。
容疏累得腰都直不起來,被眾人勸回了家。
左慈心疼地道:“姑娘,您明日歇一天吧。”
醫館裏的人,知道容疏醫術好,都想找她看。
雖說這是人之常情,但是可著一隻羊薅毛,羊也受不了。
“明日再說。”容疏笑道。
她們走到住處後門的時候,正好府裏的馬車也回來了,趕車的正是徐雲。
徐雲看見容疏,哦不,主要是看見跟著容疏的月兒,頓時眉開眼笑。
他從馬車上跳下來,過來跟容疏打招呼,目光卻全落在月兒身上。
“容姑娘,您又這麽晚回來啊!”
容疏最愛看到他這火爆脾氣的人裝乖巧小貓咪。
為了討月兒歡心,徐雲真是煞費苦心。
容疏故意道:“怎麽,我回來晚,你有意見?”
“沒有沒有,不敢不敢。”徐雲忙道,“就是怕您沒吃飯,餓壞了身體,衛大人心疼。月兒,你說我說得對不對?嘿嘿。”
容疏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,忍俊不禁。
從前她有段時間不太看好這倆人。
因為徐雲脾氣上來,實在大得嚇人,容疏甚至都懷疑他有家暴傾向。
即使後來他在月兒麵前嬉皮笑臉,容疏也覺得他是沒得到之前的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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