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道:“就是一個鄉紳的女兒,對薑昭有意,然後見我和薑昭走得近,就故意耍小手段燙傷我。”
“那你就這麽算了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方素素得意道,“我哪裏吃虧啊!我抄起勺子,舀了一勺熱粥直接潑她臉上!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果然是方素素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思思在炕上跺腳,“她潑你,你潑她;可是她先潑的,你還是吃虧啊,素素姐!讓薑昭去打她!”
容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“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自己的仇自己報。”方素素一本正經地道,“咱誰也不靠!打不過再回去找爹。”
“找我爹才行,你那爹不好用。”思思無情拆台。
方素素:“對,得找你爹,你爹最好用!”
“我爹也是你爹!”思思又開始窮大方起來。
方素素:“好嘞,我看行!”
容疏笑罵道:“你就跟著胡鬧。好好養傷,不要碰水,這幾天就歇著吧;不跟你貧了,我得去醫館看看。”
“去吧。”方素素道,“等著容菩薩救命呢!”
容疏帶著左慈和月兒,照常往醫館而去,很快又忙碌起來。
衛宴派人調查了三天,每天晚上都從山上不同地方取回疑似礦石的樣本。
容疏一一檢查,發現她能夠非常清楚地辨別出來含金量的不同。
含金量高的,香氣馥鬱,拿到手裏都舍不得放下。
然後,容疏又跟著衛宴去山裏一趟,更加確定了這就是金礦。
衛宴也不放心別人,甚至沒有寫信,直接告訴徐雲,讓他回京一定要直接去麵聖。
徐雲走之前戀戀不舍,對容疏千叮嚀萬囑咐,讓她幫自己看好月兒,千萬別把月兒許配給別人。
衛宴見了他沒出息的樣子,恨不得踹他兩腳。
徐雲一邊跑一邊道:“衛大人,別說屬下沒提醒您,您自己也得防備著點!醫館裏想當媒婆的碎嘴老婆子,多了去了!”
徐雲扔下這個“炸彈”就一溜煙地跑了。
他要去找月兒說一聲,告個別,然後快馬加鞭地回京執行任務。
衛宴眯起眼睛看著容疏,“阿疏,那些碎嘴老婆子,都是給月兒說親的?”
容疏心虛:“……那個,偶爾,也有個別人眼神不好用,給我提親!不過,我都拒絕了!”
衛宴心裏像打翻了醋壇子,酸呼呼的,連說話的語氣都帶出來了酸味。
“就沒有入眼的?”
自己能被容疏吸引,不是因為自己眼光好,而是因為容疏足夠耀眼。
明珠於前,不想占為己有的,那是傻子。
醫館裏的這些人,都病了,還不忘和他搶人。
“沒有。”容疏開玩笑,對著衛宴擠眉弄眼,“我眼睛小,隻能容下一個男人。有人先占了地,別人就進不來了。”
衛宴被這句話深深、深深地取悅了,伸手把容疏抱在懷裏,咬著牙道:“我後悔了。”
“啊?後悔什麽了?”
想悔婚啊!
晚了!
她還沒吃到的肉,怎麽能放手?
“後悔假裝不認識你了。”衛宴咬牙切齒地道。
知道是他的女人,他看看誰,吃了熊心豹子膽,還想打容疏的主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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