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婚姻之中,最大的期待是夫妻彼此付出,恩恩愛愛。
可是更多人求上得中,求中得下,求下而不得,付出的永遠比得到的多。
“……不過衛大人不會。”左慈又道,好像在自我安慰一般。
衛宴為容疏做了許多許多,甚至她的到來,都是衛宴的安排。
“就是嘛!”思思道,“衛哥哥不會就行了。別人怎麽樣,咱們也管不到呀!”
這話聽著明顯不符合年齡。
左慈笑著問道:“是素素教你的?”
“對呀。管好咱們自己。”思思道,“不過聽姑姑說完,我覺得還是不要嫁人了,好麻煩。”
“是很麻煩,要去伺候姑嫂,看人臉色,相夫教子……但是不成親,也很麻煩。”
“為什麽?”思思不懂了。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她已經開始暴躁了。
“因為別人會說閑話。”
左慈慶幸自己沒有回到父母身邊,否則她的存在,也會讓家人承擔巨大的壓力。
“那以後我娶個男人,在侯府住,誰說閑話就讓我爹揍她們!”
左慈笑著摸摸思思的頭,“嗯,奴婢伺候您梳洗睡覺。”
有些事情,拿捏尺度,並不容易。
既不能把思思養成傻白甜,又不能讓她對未來心生沮喪。
——要在看清楚真實生活的黑暗壓抑之後,仍然保有積極向上的能力。
與此同時,方素素正在給剛剛沐浴完的容疏絞頭發。
“你猜,我今天為什麽跟你睡?”她笑嘻嘻地道。
容疏白了她一眼:“你覺得我傻嗎?當然是因為我要成親了,以後我得去睡衛宴,沒空睡你了。”
有異性,還要什麽人性?
方素素大笑起來。
“你的祝福我收到了,但是發糕的銀子,我自己出。”容疏道,“你不是天天吹噓要給思思留家產嗎?現在這樣揮金如土,我看能剩下什麽。”
“就當做好事唄,不用你管了。”方素素很堅持,“我這輩子多積點功德,下輩子不要再遇渣男。”
“薑昭渣嗎?”容疏問。
她很認真。
這些日子,薑昭和方素素,似乎和從前不太一樣了。
“沒他什麽事。”方素素道,“不提那些,我今日可是受人之托來的。”
“我看著你這樣笑,就覺得沒什麽好事。”容疏道,“說吧。”
“哈哈哈,姑姑可能以為我身經百戰,讓我今晚好好指點你一下。”
容疏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。
原來不用避火圖,是要真人教學啊。
她也笑了,得意挑眉:“咱們倆誰指點誰,那還不一定呢!”
她沒吃過豬肉,但是見過豬跑啊!
還是一個養豬場那麽多的豬!
方素素:“瞎扯,你知道什麽?”
“那讓我聽聽,你有什麽賜教?”容疏挑眉道。
“咬緊牙關就行。”
容疏啐了她一口:“我上刑場啊!”
“反正就是那麽回事,一點兒意思都沒有,很疼,你準備點藥膏,剩下的男人都會。”
容疏:我也會……吧。
她並不擔心這個。
這是動物本能。
經驗這種東西,摸索摸索就有了。
她可以多摸幾下。
“我想和你說,其實不是這個。”方素素認真了不少,直直地看著容疏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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