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,月兒抱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阿鬥進來。
容疏看了一眼就笑出聲來。
阿鬥身上穿著紅衣,還係了一朵大紅花。
“誰給它穿成這樣的?”
怪不得阿鬥一副狗生無望的樣子。
“思思。”月兒忍俊不禁,“奴婢剛從灶台後麵把它找到了,不好意思見人藏著呢!”
“思思這個調皮的。”
“咱們這附近的貓貓狗狗,都被她裝扮了。”月兒笑道。
容疏:好家夥,她寄給衛狗,衛狗的親人沒來,近親來了這麽多?
正說笑間,外麵傳來錦衣衛給衛宴行禮的聲音。
衛宴聲音是難得的溫和。
“今日辛苦了,都退下出去熱鬧吧,今日可以多喝兩杯。”
錦衣衛們紛紛打趣,被衛宴笑著罵走。
誰都能聽出來,他此刻心情極好。
容疏:來了,狗肉他來了!
左慈笑著對月兒道:“走吧,準備熱水去。”
衛宴進來,對著容疏笑。
他麵若桃花,似乎喝過了酒。
“喝醉了?”容疏問,糾結了一下,要不要按照左慈教她的,幫相公更衣。
算了。
裝得了一時,裝不了一世,她還想找人給她脫衣裳呢!
自己的事情自己做!
“沒有。”衛宴有些害羞,耳根子也紅了,掩飾道,“沒喝酒,就是屋子裏人多,熱的。”
容疏卻福至心靈,一下子明白過來。
“你在害羞!”她忍不住大笑道。
沒想到,衛宴點點頭:“嗯,我害羞了。”
容疏一下被他的坦白弄得不會了。
她總不能說,別害羞,姐姐教你吧。
好在阿鬥出來,對著衛宴一陣狂吠,訴說它今日遭受的“不公平待遇”,容疏才覺得尷尬稍緩。
阿鬥:看看看,你成親,我這倒黴冒煙的!
衛宴今日心情好,看狗的目光都溫柔了。
他彎腰抱起阿鬥,揉著它腦袋道:“知道你受委屈了,以後小十一不跟你玩的時候,我給你撐腰。”
阿鬥:……也還行吧,嘿嘿。
小十一,不知道有沒有想它;它倒是挺想小十一的。
左慈和月兒進進出出,送了好多次水。
容疏忍不住道:“夠了吧。”
她和衛宴隻是洗個澡,不是遊泳。
左慈卻笑笑沒說話,不斷地從門口接過下人幫忙送進來的熱水,然後送到隔壁浴間。
等到容疏看到浴間裏那偌大的木桶時,總算明白了為什麽要那麽多水。
“這麽大的浴桶!”容疏震驚地看著衛宴,“是不是做錯了尺寸?”
“我們一起沐浴。”衛宴的臉還是紅的,眼神卻已經染上了欲望,眼尾微紅勾人。
容疏:“兩個人也很大啊……”
三個人都很寬敞。
臥槽,衛狗,你可不能有那種想法。
“寬敞一些,舒服。”
衛宴過來伸手解容疏的衣裳。
容疏這才明白,為什麽左慈給她做的這身衣裳,特意用的簡潔的一字扣。
她以為是為了趕工,現在卻知道,哦,不是,是為了方便衛宴。
可是她來不及吐槽,就已經看著自己的衣衫,在衛宴手中一件件落地……
(和諧)
容疏覺得自己像一個溺水的人,身不由己,浮浮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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