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可恥的想法——要不,做個假的,去騙李氏?
反正這東西,也難辨真假。
左慈想說的,卻不是這些。
她說:“衛大人跟奴婢說,元帕這件事情不許跟您提起。”
“為什麽啊?”容疏詫異道。
她雖然覺得這些是糟粕,但是如果順手能讓大家都舒服的事情,不要再揪著不放,她那麽怕麻煩的人,肯定隨手就做了。
——何必在這些小事上,讓長輩不愉快呢。
左慈卻沒有回答。
容疏回頭不解地看向她。
左慈垂眸道:“夫人,奴婢也不知道,您可以自己想想,奴婢也隻是猜測。”
容疏:又開始死腦細胞了。
首先,衛宴知道這個規矩,卻故意不遵守,這也就算了,可以說他天生反骨,討厭被安排。
可是他還特意叮囑不讓自己知道。
自己知道了會怎麽樣?
難道還能跟他掰了啊!
容疏自己覺得,她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。
難道,衛宴是覺得在水裏,能讓自己更舒服一些?
這個好像有點靠譜。
但是轉念再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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