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?
他之前審問犯人的時候,好像也經常這樣不動聲色,然後給人致命一擊。
現在,他成了犯人?
容疏:先把狗喂飽了再審,省得浪費了她一桌子好菜。
“吃飽了。”衛宴放下筷子,雙手拘謹的放在膝蓋上,忐忑不安。
容疏:不許這樣!
這樣好像她是惡霸一樣,她最受不了這一套。
她想摸摸他的頭。
“也沒什麽,”容疏道,“就是想起來今日該認親……”
“母親在京城,”衛宴鬆了一口氣,“回去的時候也不遲。我已經寫信告訴她了,她肯定很高興很高興。”
讓容疏做兒媳婦,是李氏的執著。
這件事情的話,衛宴就不緊張了。
他略挺直了腰。
然而下一刻,他就聽容疏道:“哦,可是我們忘記了元帕這件事情,可怎麽辦呀?”
容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衛宴,目光別提多無辜。
但是衛宴對此感到害怕。
因為他已經意識到,他暴露了。
容疏絕對不會無的放矢。
她特意提出元帕這件事情,肯定因為已經知道了。
“阿疏,”衛宴慌了,“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,也沒有……我就是……不想你糾結……我不是說你就不是,隻是萬一……”
他臉色漲得通紅,急得語無倫次。
他不知道該如何說,才能讓容疏明白,他不是猜忌,不是嫌棄,隻是心疼。
容疏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來。
“傻子。”
見她還能言笑晏晏,衛宴長長地鬆了一口氣。
還好還好,容疏沒有誤會他的用意。
她是懂自己的。
衛宴心裏生出了深深的滿足感。
他們總是如此,心意相通。
“首先,”容疏道,“我沒有把自己交給過其他任何男人。”
“我信,我信你!”衛宴焦急萬分地表明心跡。
“我知道你信我。”容疏淺笑,目光平靜堅定。
她朱唇輕啟,輕聲道:“其次,衛宴——我永遠不會以惡意揣測你對我的動機。”
那是對衛宴的侮辱。
衛宴卻心裏一震:“阿疏。”
“衛宴,至親至疏夫妻,我希望我們永遠可以對彼此知無不言,永遠做彼此最親近的人。”
“我明白你是為我好,但是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麽,我都有坦然麵對的勇氣。”
“我會跟你說真話,無論是什麽。”
“阿疏,對不起。我……”衛宴艱難地開口道。
他想解釋,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不用說對不起,”容疏笑了,笑意璀璨而自信,“我就是想告訴你,我對未來相處方式的想法。你待我好,我是高興的,很高興。”
隻是做法上,有待商榷。
“還有,我也想對你很好,像你對我一樣。能為你做事情,我會很高興。我這麽傻,不要讓我猜,好不好?”
她目光澄澈幹淨,笑容清朗坦蕩。
衛宴不知道第多少次,深深、深深淪陷在她的溫柔理性之下。
“阿疏——”
“嗯?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就不能好好說會兒話嗎?
這不是在交流感情嗎?怎麽一下又上了車?
喂喂喂,清醒點啊!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