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衛宴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來。
占有她,深深地,完全地占有;給她打上自己的烙印,烙印在她靈魂深處!
容疏婚後日記:你不說話,你說話,你說什麽,你做什麽,最後的歸宿,肯定是床鋪。
剛開葷的狗,好可怕。
阿鬥:狗沒有,勿cue!
它用前爪捂住耳朵都不行了,後來幹脆就去左慈屋裏睡。
竟然還不行!
原來被禍害的,不止它。
阿鬥高興了些,搖搖尾巴,又去了隔壁院子找方素素去了。
這下好了,耳根清淨了。
衛宴:終於掌握了容疏正確的打開方式,而且還在逐步精進技能,自豪。
新婚第三天,第四天,容疏去醫館的時間越來越晚。
眾人紛紛打趣,衛大人真是龍精虎猛。
容疏現在臉皮厚了,對這些玩笑話可以做到麵不改色。
——已婚的婦人們太猛了,什麽都敢說。
沒關係,她也加入了!
轉眼間就來到了臘月二十八。
醫館那邊已經極少患者了,許大夫讓自己醫館原本的大夫輪流值守。
容疏這樣義務幫忙的就不去了,一直等到正月十五上元節過了之後再開工。
想起現代可憐巴巴的三天假,還得來來回回硬湊個七天出來,調休調到崩潰。
現在這半個多月,簡直爽歪歪。
容疏躺在躺椅上悠閑地嗑著瓜子,和方素素聊天。
左慈和月兒坐在旁邊,圍著火盆做針線。
思思在炕上剪紙,剪得亂七八糟,卻自得其樂。
“一年又一年,過得太快了。”方素素和容疏感慨道。
“就是。”容疏道,“容琅去西北,都快一年了。”
不知道之前請人給他帶去的衣裳是否合身。
如果不合身的話就送別人,最起碼她送的那些牛肉幹什麽的,肯定能吃。
衛宴之前帶回來的牛肉,他們自己吃了一些,也給容琅留了一些做成了肉幹。
“不用擔心他,人家好著呢!”方素素道,“他是個機靈的,又有人照顧。”
“嗯。”容疏點點頭。
現在西北無戰事,所以她也沒有那麽擔心。
“咱們都挺好,你還成了親;北城這些受災的百姓,也算熬過一劫,必有後福。”方素素道,“今年,我們過個好年。”
看見月兒心事重重,她打趣道:“美中不足的是,小雲哥是不是得年後才能趕回來?”
月兒聽她提起“小雲哥”三個字,臉色頓時漲得通紅,不敢說話。
容疏笑罵道:“素素,你過分了啊!幹嘛欺負老實人。月兒,你不搭理她。”
月兒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但是她心裏想的是,徐雲離開的時候跟她說,要盡量年前趕回來。
月兒不是很在意他“爽約”,隻是擔心他路上不安全。
正心事重重,就聽外麵傳來了期盼已久的聲音。
“夫人,屬下來給您磕頭了!”
不是徐雲,又是哪個?
容疏都跟著喜出望外,笑罵道:“哪個用你磕頭?來找月兒,少拉上我。”
方素素推了月兒一把,“傻了是不是?還不出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小雲哥?”
月兒臉通紅一片,卻還是站起身來,提步出去,嘴角不由帶上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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