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容疏道,“我的意思是,我用不用給她行禮?”
衛宴見她氣鼓鼓,一副較勁的樣子,不由忍俊不禁。
“如果用呢?”他故意逗容疏。
“那我就不見她了。”容疏道。
她做鴕鳥,把頭紮到沙子裏。
“不用。”衛宴笑道,從鍋裏撈了一塊木耳,“她現在沒有名分,說的好聽是側室,但是並沒有封號。”
“啊?那不就是個侍妾?”容疏很意外。
“嗯。”
容萱那樣心高氣傲的人,現在這姿態,可夠低啊!
她這是賭,燕王一定能上位,然後自己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。
燕王不上位,這個侍妾,就是個普通的侍妾而已。
從這個角度來說,容萱也算有魄力,敢下賭注。
“她也是厲害。”容疏托腮道,“能讓容國公同意這種丟人顯眼的事情。京城中就沒有人議論?”
“容國公府,從來都不是什麽要臉的。”
要不當初,容正一出事,他們立刻就能把容疏兄妹攆走?
不要臉,隻要利益,就是容國公府的生存之道。
容疏得寸進尺:“那她要不要給我行禮?”
衛宴哭笑不得:“雖說她沒有品級,但是你現在也沒有……”
而且打狗還得看主人。
這不是還得看著燕王的麵子嗎?
容疏:紮心。
“誥命的事情,估計得等幾年。”衛宴認真地和容疏解釋,“事情有些棘手。”
他娘還沒有誥命。
按照規矩,容疏不能在李氏前麵得誥命。
但是李氏又是衛東學之妻,衛東學通敵叛國的事情板上釘釘……
所以朝廷那邊,很難批這個誥命。
“……需要皇上的特別恩準。”衛宴道,“阿疏,給我些時間。”
他得繼續立功,才有希望。
容疏卻道:“快算了吧。我可不想要,回頭時不時地還得進宮給人磕頭,我不願意。”
衛宴又被她逗笑。
吃過飯,兩人又進入了少兒不宜的環節。
一回生,二回熟,十天就是老司機,多快的車速都能hold住了。
容疏喜歡和衛宴相對,喜歡看到他眼中對自己的癡迷,喜歡看他完美的俊顏,喜歡看他緊致結實的肌肉……
她在征服他,也被他征服,成為彼此無法割舍的一部分。
她是他的藥。
無論他回來的時候多疲憊,但是對上她,永遠都是精神奕奕。
“阿疏,睜開眼睛看著我。”衛宴聲音喑啞,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強勢。
“漸離,漸離……”
容疏意亂情迷,一遍遍喊著衛宴的名字。
屋外北風呼嘯,大雪紛飛,屋裏暖意融融,春光燦爛。
與此同時,方素素的窗戶被敲響。
“誰?”方素素警醒地道。
“是我。”薑昭低聲道,“素素,你出來一下。”
方素素聞言睡意全消,口中卻道:“我困,有什麽話明天再說。”
“你出來。”薑昭很堅持。
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?
方素素翻個身,裹緊被子不理他。
過了一會兒,外麵沒有動靜。
方素素低聲喊了一聲“阿鬥”,道:“出去看看,人還不在不在。”
最近阿鬥嫌棄衛宴,所以都來這邊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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