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致喝彩。
容疏滑到衛宴麵前,伸手道:“來,我教你。”
衛宴從善如流,眼裏笑意流淌,“有勞夫人了。”
思思見狀也躍躍欲試。
衛宴本來就找了婆子,準備教容疏她們,這下派上了用場。
眾人在冰上,盡興地玩到傍晚起了寒風才回去。
容疏回去之後有些低燒,把衛宴嚇了一大跳。
容疏卻知道自己是累的。
玩得太累,免疫力能不下降嗎?
“你別鬧我,我也沒什麽要忙的,休息兩日就好了。”
衛宴當真規規矩矩,不敢再打她主意。
容疏確實很快就好了,但是緊接著,每個月準時報到的親戚就如約而至。
一直到初十,衛宴都沒有機會再吃肉。
大正月的,隻能吃素,可把孩子給憋壞了。
不過還好他很忙,也沒有多少時間惦記著,否則得更鬱悶。
除了繼續替災民操心和安排外,衛宴現在還得準備迎接燕王的諸多事情,也是早出晚歸見不到人。
本來以為燕王會等上元節之後從京城出發,沒想到他正月初二就已經出發,等十五的時候約莫都到了。
這人如此迫不及待,是為了完成皇上交代給他的任務?
衛宴覺得未必如此。
誰知道燕王到底有沒有想來見容疏?
總之,十分討厭。
“義父也要來。”
“嗯?”容疏有些意外。
王瑾也要來?
難道是皇上不放心燕王,派個人在他身邊盯著?
那燕王不尷尬?
不過皇上就是皇上,隨心所欲,誰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。
“我也想不明白。”衛宴如實地道,“等義父來了之後就知道了。”
容疏有些緊張。
她還沒有認親,現在見了王瑾,要怎麽辦?
這個義父,和親爹到底不一樣,該怎麽按照規矩來?
衛宴卻安慰她道:“不用緊張,義父很隨和的。”
容疏:那是對你吧。
“對了,雍天縱也會來。”
“他來幹什麽?”容疏道,“你在這裏是賑災,又不是玩,他湊什麽熱鬧?”
“不是,皇上指派燕王過來,然後不知道出於何種考慮,對潁川伯說,‘你那幼子,也該曆練曆練了’。”
於是,雍天縱好好的戲就唱不成了,苦哈哈地跟著燕王一起出京。
這可是衛宴的基友。
容疏道:“來找你,他總能自我安慰一下。”
有那家夥在,感覺要熱鬧了。
皇上派雍天縱來的用意,同樣不得而知。
不過容疏能感覺到,衛宴對王瑾的感情很深。
自從知道王瑾要來之後,衛宴明顯很高興。
不過略一想就能明白,當初衛宴年紀還小,最難的時候王瑾扶持他,一路指引他。
對衛宴來說,那是恩人,是長輩,是親人。
容疏連帶著也有些緊張起來。
她想起左慈在宮中待了許多年,定然認識王瑾,就和她提起這件事情。
“姑姑,您說王公公,會喜歡我嗎?”
她有一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緊張忐忑。
“夫人放心,”左慈笑道,“王公公待人很寬厚,少有苛責;在宮裏,就是普通的太監、宮女,見到了他都不會害怕。”
“真的?”容疏覺得左慈是在安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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