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無完人。
然而在她眼裏,衛宴就是完美的,而且接觸得越多,就會發現越多的美好。
容疏忍不住又親了親他青色的胡茬,然後就被人按在懷中,動彈不得。
容疏大囧。
這是被抓包了。
衛宴聲音裏帶著清淺的笑意,“你把我吵醒了,要負責的。”
容疏很明白這個“負責”的意思。
不,她不想負責,她想做渣女。
可是這床上,輪不到她做主。
霸道大人隻鍾愛一個戲碼,那就是欺負她,狠狠地欺負她,樂此不疲。
容疏:她是不是給自己挖了個深坑?哭唧唧。
第二天,容疏睡醒的時候,衛宴果然又不見人影。
容疏忍不住想,是不是該給衛宴補補了?
這白天晚上,都是勞模,發展很難持續啊。
月兒給她端水進來,又給她找衣裳。
容疏沒見到左慈,覺得像缺點什麽一樣,下意識地問:“姑姑呢?”
之前左慈,每天都會帶著月兒進來伺候她梳洗。
月兒笑道:“姑姑身上有些不舒服,昨晚就沒睡好。奴婢今天就沒讓她起來……”
容疏聞言緊張,“怎麽了?你晚上怎麽不喊我?”
她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。
月兒卻攔住她:“姑娘,您別去。姑姑說了,她躺躺就行,不讓您過去。”
容疏詫異:“為什麽不讓我過去?”
“可能是不是因為來了月事,姑姑不好意思?”
容疏:“是這麽回事?”
來了月事,確實虛弱。
而且左慈確實麵皮薄,也不好勉強。
容疏不放心地道:“我今日也不出門,你不用跟著我,照顧好姑姑。”
她要迎接王瑾。
燕王一行自有下榻之處。
但是按照衛宴說的,想要王瑾住在這裏。
容疏對此也沒有意見,今日告假,就在家裏等著。
到中午吃飯的時候,左慈出來,隻麵色還有些不好。
容疏擔憂地道:“姑姑,我幫你診脈開點藥吧。月事難受,也不是小事……”
左慈卻婉拒了她的好意,“奴婢沒事。”
容疏也不好再說什麽。
下午,衛宴安頓好燕王一行,就把王瑾帶回府裏。
容疏上前見禮。
王瑾對她果然和顏悅色,還給她準備了見麵禮,笑道:“真是一對璧人。漸離,以後要好好照顧好你夫人,你們兩個要互相謙讓,相敬如賓,早生貴子……”
容疏聽到最後臉色微紅,隻假裝害羞,低下了頭,心裏卻想著,最近肯定不會考慮孩子的事情了。
她和衛宴商量過。
在衛宴卸任錦衣衛指揮使之前,先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。
生兒育女,需要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。
衛宴見容疏害羞,忙救場道:“義父,我帶您去您的院子休息吧。”
“不著急,不著急。”王瑾笑道,打量了院子裏的人,不動聲色地道,“左慈呢?”
容疏微訝。
王瑾竟然特意問左慈,而且一來就問,都沒有迂回,是不是他和左慈之間……
容疏腦補了很多恩怨糾葛。
姑姑,對不住,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多想。
“她來了也有段時間,說起來,在宮中也時常見,現在好久沒見了。”王瑾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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