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能收,太貴重了。”
“回去再說。”
“呃,好。”月兒點點頭。
可是走到容疏院子門口,左慈就叮囑月兒把珍珠好好收起來。
“姑姑,這個我真的不能收,這麽貴重的東西,您得留著傍身。”
“我用不著。”左慈笑道,“夫人也不缺這些。你也沒有能給你什麽東西的娘家,這就當你的嫁妝。收起來,不然我生氣了。”
月兒再三推辭,卻架不住左慈堅決,隻能忐忑不安地先把珍珠收下。
容疏見左慈回來,站起身來笑道:“姑姑和王公公敘舊,這麽快就回來了?”
左慈點點頭:“奴婢也沒敢多說,怕耽誤王公公忙正事。”
除此之外,她沒有多提。
容疏也就沒問。
她更關心左慈的身體。
“姑姑,你現在有沒有覺得不舒服?用不用我幫你看看,你臉色不太好。”
“沒事。”左慈笑著搖搖頭,“奴婢或許因為王公公要來,想起了從前宮裏的事情,有些激動,睡得不踏實,有些困乏。”
“那姑姑趕緊回去歇著。月兒,你陪著姑姑,我這裏沒什麽事情。”
“是。”
月兒扶著左慈出去。
不知道為什麽,容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,偏偏又說不上來。
算了,不想了。
眼看著春天就要到了,衛宴的使命也算完成。
把東西收拾收拾,或許是時候回京城了。
在這裏待的時間長了,和周圍人生出感情,離開還真有點舍不得。
沒想到,衛宴晚上回來的時候,給她帶回來一個“好消息”。
“容萱要見我?”
“嗯。”衛宴道。
容萱在燕王麵前,表現得和容疏姐妹情深,說許久未見,甚是想念。
容疏:我也挺想她的,想她怎麽還沒掛!
上躥下跳的,戲怎麽那麽多。
自己跟她很熟嗎?
“不想見。”容疏毫不猶豫地道,“你幫我回絕她,就說,就說我……”
這借口,倒是得好好想想。
畢竟打狗看主人。
借口太生硬,是對燕王的輕視。
“我已經幫你回絕了。”衛宴臉上有笑意,“我說醫館離不開你。但是我擔心,她會去醫館找你,所以跟你說一聲。”
衛宴現在想把容萱碾死!
他這次去拜見燕王,容萱來奉茶。
畢竟就是個侍妾,是個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兒,所以端茶倒水這種事情,她得做。
隻是衛宴直看了容萱一眼,眉頭就擰起來。
這穿衣氣質,一顰一笑,不是模仿容疏,又是模仿誰?
東施效顰!
沒想到,容萱現在非但沒有收斂,還從模仿容疏這件事情中嚐到了甜頭,越發過分。
衛宴如果不仔細看,遠遠看著人走過來,真的會把她當成容疏,更何況其他人?
偏偏燕王還很受用。
——沒有他的縱容和結果導向,容萱怎麽會這麽做!
說到底,燕王也惡心。
衛宴看著都氣炸了肺。
所以後來無論燕王和他說什麽,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針對燕王的提議投反對票。
他就這樣憋著一肚子氣回來。
在容疏麵前,他還得假裝雲淡風輕,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,輕描淡寫地跟她提容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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