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,容疏眼裏揉不得沙子。
容疏不待見容萱,自然懶得搭理她。
事實果然如此。
容疏聞言鬆了口氣,摟住衛宴的脖子,在他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:“幹得好!”
“好嗎?”衛宴看著她,意味深長地道,“那我再接再厲。”
容疏:“……滾蛋!”
這精、蟲上腦的衛狗!
“反了你了,不給你立立規矩不行了。”衛宴欺身壓過來,把容疏壓在牆上,右手提起她胡亂反抗的兩隻手舉過頭頂,左手捏著她的下巴,凶狠地親吻下去。
容疏沉迷於這樣的熾烈之中,閉上眼睛,迎接他的暴風驟雨。
她已經不是那個隨時要被長吻憋死的小菜鳥。
勤能補拙,熟能生巧,雖然他們成親時間短,但是衛宴夜以繼日地耕耘啊!
容疏身體漸漸軟了下來,主動抬頭去索取更多。
而衛宴的手,已經從她臉上往下挪……
一切都正好。
阿鬥都捂住耳朵裝睡。
然而狗不打擾,有人連狗都不如。
“衛漸離,你大爺來了!”
這囂張的聲音,不是雍天縱,又是哪個?
衛宴鬆開容疏,一臉惱怒。
他一邊替容疏攏起淩亂的衣襟一邊罵道:“不許進來!”
雍天縱在廊下欄杆上翹起腳坐著,“我又不傻,你都成親了,怎麽會闖進去?我不進去,你出來!”
頓了頓,他補充道:“穿好衣裳再出來,省得敗壞我名聲。”
容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。
原來,雍天縱還吃自己的瓜呢!
坊間傳聞,他和衛宴有一腿,他自己這算不算“不打自招”?
衛宴在屋裏停留了一會兒,等火氣散去了些才大步走過去開了門。
他對著得意的雍天縱一腳踹過去。
雍天縱動作靈巧地像猴子,熟練地躲了過去,“久別重逢,你就給我一腳啊!”
“嫌不夠?那就再來一腳。”
雍天縱狼狽逃竄,“果然娶了媳婦,忘了兄弟。”
“姐妹。”容疏在屋裏涼涼地道。
沒想到,雍天縱這廝順著杆子就爬,“哎,姐妹,是我!”
容疏一下子破功,“噗嗤”一聲就笑了。
“嫂子笑了,看吧,嫂子被我都笑了。”雍天縱得意洋洋。
容疏道:“你們到花廳說話,我給你們沏茶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衛宴道,“他不喝茶。”
雍天縱:“……”
他生平除了唱戲之外最大的愛好,就這樣被人抹掉了?
容疏:“那喝蜜水行嗎?”
衛宴麵無表情:“他不喝!”
蜜水是他一個人的!
雍天縱忍無可忍地道:“嫂子,我最近修仙,水米不進。”
容疏露出驚訝之色,隨後點點頭:“好,那我就不跟你客套,別影響你修仙。”
雍天縱:“!”
故意的,這兩口子絕對是合起夥來欺負他的。
他也想找個媳婦了。
——幫他爭氣。
衛宴帶著雍天縱在花廳坐下。
衛宴自己把小爐子上的鐵壺拿過來,給雍天縱倒了一杯開水,然後倒了一杯。
“過來聽聽他說京城的事情。”衛宴把水推到旁邊座位上,讓容疏挨著他坐。
雍天縱開了幾句玩笑,跟容疏訴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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